,现在这还是免费的。我们就是慕名而来,谁还没个病痛啊,就想着让这位名医看看。”
他说完,旁边一个大娘又道,“小姑娘,你也是来看病的?排队吧,有钱的,在里面吃着饭,喝着茶等,像我们这种,就只能在外面等了。”
商师诗皱了皱眉,假冒的居然这么嚣张。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老伯,大娘,我也是学医的,自认医术还可以,你们能否让我帮你们把个脉?要是我能诊出来,你们也不用等着了。”
老伯和大娘对视一眼,大娘摆摆手,“哎呀,那就来看看吧,麻烦你了。”诊错了,不听就行了,诊对了,他们还就不用在这等了。
大娘把手递过去,商师诗摸上她的脉,思忖一会,张口问道,“大娘,您是不是有时候头会痛?”
她看了一眼老伯,“对啊。”
商师诗点点头,又问道,“是不是还会伴随着疲乏无力的症状?”
“是啊,你说的这些症状,我都有。”
商师诗笑笑,“那就是了,您非常有可能是脑血管疾病,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再去医院检查,这个是可以检查出来的,没有必要在这等着。”
大娘听她把自己的病症都说出来,顿时觉得这是个有能力的医生,对她说的话,也都奉为金科玉律,接连道了好几声谢谢。
旁边老伯看这小姑娘,虽然年纪轻,但有些本事,主动说道,“医生,你也给我看看吧。”
“您平时是不是会感觉到胸闷,然后还不能剧烈活动,一剧烈活动,就会心脏疼?”商师诗专业地说道。
“对啊,你说我这是什么毛病?”老伯生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您是典型的冠心病,很多老年人都有这个病,甚至一些三四十的青年人,中年人早早就得上这个病了。”商师诗说的尽量不那么严重。
老伯焦急地问,“那我该怎么治啊?”
商师诗对答如流,丝毫没有被问住,“如果是西医的话,要做一个微创的小手术,就是搭支架,如果是中医的话,就是中药调理身体,再加以下针辅助。”
“好好好,谢谢你啊,小姑娘。”老伯觉得眼前这小姑娘,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对了,您千万别急,别剧烈活动。”商师诗最后叮嘱道。
老伯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谢道“知道知道。”
商师诗面向第一楼的大门,眸中闪过沉思。
她走进去,看到里面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好,能吃能喝,完全不像有毛病的样子,正待她刚要往里走,有人出来拦住了她。
商师诗冷眼看去,那人被这眼神看的一激灵,完全没想自己会被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吓到。
他强撑起胆子,“你有预约吗?没有的话,还请到外面等候。”
“我没有预约,我也不需要预约,我就是斑鸠本人。”商师诗冷淡的眉眼透出不屑,顶着她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问过斑鸠本人的意见了吗?
商师诗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周围的人能够听见,来人明显慌乱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楼上这位才是名副其实的斑鸠,你说你是斑鸠,怎么证明?”
“我能证明。”冷肆言扬声说道,他就站在门口,刚刚商师诗说自己是斑鸠的话,他也全都听到了。尽管他很震惊,但是想到过往种种,无论是她救爷爷,还是上次在拍卖会上,和斑鸠相似的身形,从前对她的怀疑,现在好像都有了证实,无一不在告诉他,商师诗就是名副其实的斑鸠。
冷肆言气她没对自己坦白,但这种时候,还是要向着自己人的。
商师诗嘴唇翕动了几下,没想到冷肆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想解释,但这个时候,并不是解释的最好时机。
“你又是谁?”那人颤巍巍地出声。
冷肆言狂傲不羁地勾起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我,你都不知道?你不如再问问在场的人?”
坐在里面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当即就开口,“这是冷氏集团的冷肆言,冷总啊。”
站在商师诗面前的人,瞬间就白了脸色,腿都软了。
“不知道我的证词,有没有用?”说完,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那些人被看的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附和道,“有用,有用。”
“既然如此,我倒是想看看,是谁冒充我夫人斑鸠的身份。”冷肆言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冷。
正巧这时,冒牌版斑鸠见迟迟没有人上去问诊,自己下来了。
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头发中间已经秃顶,一口黄牙,脸部有些长而瘦,脸颊上没有什么ròu,颧骨高耸,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