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天牢听候发落。
那些和薛家有着这样那样的姻亲关系,或者和薛文举以及薛家二子有着同窗关系的朝臣们人人自危,生怕受其牵连。
薛甲和明柔在薛家一直都是奴籍,而且他们的奴籍早被苍雪岚和段星阑买走并释放了,按照郯王朝的律法他们现在与薛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自然不会受到牵连。
而逃跑的薛静,因着身体娇弱又不善骑术,即便拿那金簪子当了几十两白银,依旧没有逃出太远。
禁中侍卫在离京城不过五十里路的地方发现了昏倒在路旁的她,并将她扭送至天牢之中了。
很快薛文举的判书就下来了。
因为临近苍晓月的封王仪式,再加上段鸿雪也知道薛文举多多少少有点被人坑害了的成分在里面,毕竟没有人会傻到将罪证放家里数日都不销毁。
所以段鸿雪借着苍晓月即将封王的名头大赦了天下,给薛家上下轻判了一些。
照理说谋国之罪株连九族,最后的判决是主谋的薛文举、辛嵘还有封启秋后问斩,薛府财产全数抄没充入国库。
薛家上下一百多号男丁流放三千里,被罚去修缮南疆的防御工事,永世不脱奴籍,女眷则全数充入了教坊司。
至于薛静,她的罪名还要多两项,偷盗财物和畏罪潜逃,无须苍雪岚多吩咐,教坊司的嬷嬷自然会多多‘关照’她。
曾经风头无两的相国公府很快就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壳子,唯有门口的鎏金牌匾还在隐喻着过去的辉煌,令人一时间唏嘘不已。
第205章可以出门吃席了
京城的百姓们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多的瓜。
分明前几日相国公府的判罚才下来没多久,接连来的就是雪岚王的册封大典的开启。
苍晓月穿着一身劲装,骑着从泽化城带回来的高头大马,身上戴着大红的花饰,前呼后拥地在京城之中转了两圈,这才踏上了回承天宫主场的路。
“我看今日要封王的那娘们够味儿,英姿飒爽,看起来干净利落,若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那是谁?是原泽化城城主,前魔教教主的妹妹,她腰上的宝剑不出鞘则已,出鞘必见血!你还想娶她?小心你的小命!”
“欸,那她身后随行的那六个侍女?还是近侍?看起来也不错,个个目光坚毅,风格迥异却又各有韵味,一瞧便不是凡物!”
“嗨!我看你们真是活够劲了!那六人正是魔教圣女的近侍影卫,武功不凡,合她们七人之力尽可横扫武林!你们这帮凡夫俗子竟然敢去肖想她们?”
“不是说,魔教余孽多半都被剿灭,唯有一小部分人还流窜在外吗?她们这般……”
“嘘嘘嘘!可不能瞎说,这六人都是魔教圣女的贴身侍女,未曾下山作过恶,只是因着这样那样的恩情留在圣女殿照看年幼的小圣女罢了,就连沉王上山清缴恶徒之时也没有为难她们六人,可见此事确属实。”
“噢……原来如此。”
很快苍晓月一行人就回到了承天宫,段鸿雪带着众臣在大门处迎接。
“请雪岚王上祭坛!”
谷迁的声音从未如此高昂过,料想这承天宫的空间既开放又大,音调不高都传不出去。
苍晓月摘下了身上的坠物,一身轻松地上了前,全然没有封王该有的兴奋感。
要知道她之前怎么说也勉强算得上是魔教的二把手,数百数千数万人朝拜的场景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更何况之前那些民众还要更信服她一些,不像京城这些百姓,看她就和看猴儿似的,让她浑身不自在。
偏偏这承天宫之中还有着许多流程要走。
段鸿雪特意找来了苍家老祖之前的族谱,那双生兄弟其中的哥哥的牌位早已在高堂之中占据了一席之地,顺延下来不知摆了多少牌位了。
而苍晓月这边这一支的族谱早已不可考。
一来魔域一直不算是国家的形式,更像是政教一体的组织,父终子及,兄终弟及都是看他们的心情。
二来魔域中人似乎也不甚在意所谓的传承、族谱之类的东西,毕竟刀尖舔血的日子过惯了,谁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所以段鸿雪只给那双生兄弟的弟弟补了个牌位,就放在他哥哥的牌位旁边。
苍晓月仔细瞧了瞧,她对这些事情并不抵触,怎么说这些人也是傻侄女的老祖宗。
她认真地上了香,念了檄文,掌管宗庙事宜的内院官员给苍晓月发了雪岚王的制、册、印,这事便算成了,可以出门吃席了。
承天宫内早已露天摆满了桌案靠椅,各臣子依着顺位落了座,今日的主角是苍晓月,她自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