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味的服从命令不予他们进入。
严澈之等的心焦,恨不得直接破城而入冲进去,被一旁的长风死命拦住劝住,这可是一桩容易被弹劾的罪名!等严澈之头脑冷静下来,又派人快马加鞭去取腰牌才勉强作罢。
严澈之也并不回去歇着,执意待在han风树影里等着人回来,心里念着宋若若安危,手上恨不得把手里的玉扳指给掰碎泄愤。
城门口仍有看守在巡逻,提着的灯芯将门口照出一片光影来,显得人面色苍白。
“长风,长阳可醒了?”风吹的身上冷静下来,严澈之才缓缓说出今日与宋若若无关的第一句话,眼眸深邃的望向远方悠长的路径。
“还没有,不过身上没有致命伤,于性命无忧。”长风连忙接话回答,心里暗自松下一口气,小将军总算说点旁的话了。
寡不敌众,四个侍卫已经拼了命相护,身上也只穿了几件厚重的棉衣,除了长阳还有一线生机,其余人都死于雨中…………
“其余人,每人的家里都送些银两,然后…厚葬吧。”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长风明显得看到小将军在那一瞬间紧皱起来的眉头。
“是!”长风应声退下,独留小将军一人留在无尽黑暗之中。
不太平常的一晚。
……………………
雨后天晴,湿润空气中带来残存的青草味,在人鼻尖绕过一抹清香,伴随着淡淡的青草味。
好久没闻到这种味道了,“嘶~”宋若若一阵头疼,揉揉酸痛的头半睁开眼来,意识逐渐回炉,她情绪偶的感知到自己正坐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震得她不断摇晃。
宋若若一下子惊醒过来,连忙扭头看向侧边,迎面对上一个陌生的面孔——正是昨夜进来给她送安神汤的丫鬟。
她见宋若若醒了,便往这边凑了凑,熟络的帮宋若若把滑落在肩上的被子盖好,言语间透露着欢喜:“姑娘,你终于醒了。”
“这是哪儿?”宋若若警惕起来,拖着还疲软的身体努力往后退,却怎么也动不了,手软绵绵的难以挪动。
那丫鬟不急不忙的蹲下来把宋若若掉了半只的鞋子穿好,笑着劝导道:“姑娘昨夜喝的汤里放了软身散,再过一个时辰也就好了,还请姑娘多等等。”
“软身散?”宋若若不可置信,愣了几秒后问出自己心中最坏的想法,颤着嗓子问道:“阿谦哥呢?我怎么独自在这里?”
丫鬟不慌不忙,复又坐回原来位置上,微微低头答道:“大人自然是要留在府上应付些事,大人说了让我们先带姑娘去别院,等过两天大人就能带老爷来见姑娘,到时候就阖家团圆了,姑娘必然高兴。”
宋若若眼睛微瞪大,迟迟不敢相信,诧异问道:“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些事儿真是他做的?”
那丫鬟还是不慌不忙,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姑娘不必担忧这些,奴婢是负责照顾姑娘起居的,姑娘叫奴婢佳琦就好,有事尽可吩咐奴婢。”
“你快让马车掉头回去,要是他们找不到我,你们都会出事的!”宋若若皱起眉头,试图要劝服眼前的佳琦,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两年前发生的一桩桩惨事。
“如今还可以补救,等我回去还能找理由搪塞一番,若是真被搜查到了,就真的覆水难收了,你们都会出事!”宋若若感觉手腕上有了些力气,开始努力抬起来,想要去掀开车帘布。
“啊!”宋若若只感觉脖颈一疼,接着便彻底失去意识,被早已准备好的佳琦接住,复又放回原来的位置。
“再让马跑快点,别松弛!”佳琦不再去管宋若若,继续吩咐着马夫。
“是!”
马夫没说半点废话,抄起鞭子奋力往马身上抽去。随着一声嘶鸣,马车速度骤然加快,不过片刻便消失在茫茫视野之中。
……………………
严澈之进渝州时天已经半亮。守卫的看见令牌和传讯人才知道他是汴京来的小将军,比渝州掌声大人朝奉郎要高整整两个品阶,他们这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事,忙不迭的将严澈之往府上请。
鉴于事态紧急,严澈之便也没兴趣去处置这几个守卫,便命他们带路,自己骑马直奔宋谦上,冷言吩咐:“去把你们的朝奉郎请来!我有要事商议!”
“是是是!”虽然不知道这位小将军要做什么,可几人也再不敢耽搁,慌忙接下吩咐便直奔宣奉郎府上,将还未睡醒的宣奉郎硬生生吵醒过来…………
…………
“来人开门!快开门!泉州小将军来找奉直郎大人有要事商议!”为首的守卫将府门敲得震天响,不一会儿就得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