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当时的你来说太危险了。”
“如果蒋新国是个亡命之徒,他当时就可以要你的命的!”
龙静认同地点点头,“是,当时我想的太少。”
“所以,我大学毕业后就做了辅导员,尽我所能地提醒学妹们自我防范和保护。”
然后她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公司性教育的宣传视频,我经常会作为作业布置给她们。”
夏妍吃惊地问:“我的?”
“嗯,我看过你的新闻。”龙静放下筷子,淡然道:“我也是长大之后才知道,小时候的想法过于天真。”
“如果我只是口头感谢他,或者寄个礼物送给他,亦或是慢慢将钱还给他,其实都是报恩的方式。”
“不应该单独跟一个陌生男人见面。”
“也不应该在和男人用餐时喝酒。”
“更加不应该在被欺辱后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要报警。”
“我应该在若无其事的离开他那里之后再行动。”
“时隔这么多年,才告他,会很艰难。”
“但我如果一直不做,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人受害。”
笑笑突然就流了泪,并不是因为蒋新国最后一点形象轰然坍塌,而是因为龙静的话。
她红着眼眶对上龙静的眸子,肯定道:“你的勇敢是有意义的。”
“无论是现在还是当初的反抗,你都是我很佩服的人。”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人。。。。。。”
世间之事,就是这样环环相扣。
当然,我们没有办法以三十岁年纪的阅历,去假想二十岁时候遇到问题时该怎么做。
但我们可以用前人的经验去提醒后来者,该如何保护自己。
夏妍若有所思,问:“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龙静耸耸肩,“这个案件从我最初报警到后来移交检察院,已经有四五个月了。”
“或许快了吧。”
“如果失败,可能我在学校都待不下去了。”
夏妍覆上龙静的手,安慰道:“如果在学校待不下去了,你来找我。”
告发就意味着放弃原有的平静生活。
谁说这不是敢为人先呢?
她还是愿意相信法律的公正。
与龙静告别之后,夏妍与笑笑并肩往停车场走。
也是第一次,夏妍终于劝解笑笑。
“遇到三观正,合得来的人,不妨试试。”
笑笑点头,自嘲道:“老姑娘很快就要迎接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