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故意带钱上门伤人,明摆着就没把萧逸之看在眼底。
萧逸之就躺在门口的担架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唐蓁蓁特意给萧逸之乔装打扮过一番,这会他的一只脚和一只手都被用石膏绑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臃肿不已。
他脸上还带着深深浅浅的伤痕,一看就是刚受伤没多久,还隐隐约约渗着鲜血。
吴心悠就跪在萧逸之身旁,手中攥着张小手帕边哭泣边擦泪,嘴中还念念有词。
“计府的人也太嚣张了吧,好好一个人居然被打成这样了,这么重的伤得最起码得将养个半年,一箱金子哪里够治病啊!”
有心软心善的百姓看不下去了,纷纷现在吴心悠这头,一起谴责计弘明。
“这都什么人啊?有钱就了不起吗?”
“就是就是,真以为有一两个钱就能随意打人了,何况对方还不是平民百姓。”
“萧公子已经算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了尚且都要被如此对待,今儿个要是不讨个说法,估计计家以后更嚣张,随便在县里逮个什么人,看他不顺眼就揍,你还不能反抗!”
百姓们越说就越气愤。大家都把萧逸之发生的事情代入到自己身上。
今日被打的是萧逸之,改天就得是他们了。
“依我看,计家这么霸道,我们干脆以后都别支持他家的生意了,让他家的酒楼、铺子、钱庄都全部倒闭!”
“对,我赞成,没有我们支持他家的生意,看他哪里还来得这么多钱豪横!”
有两个故意挑刺的百姓,这些都是唐蓁蓁提前安排好的群众演员。
两人带头挑起群愤后就消失在了人群中,跟着就是巷子里的百姓一呼百应,叫嚣着要抵制计家名下的所有的铺子。
计弘明毫无准备,一打开门就看见这么多刁民闹事。
看百姓群情激奋的样子,他一时有些慌神。
特别是他们说要抵制计家所有的铺子时,他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一两个人抵制他倒是无所谓,可要是郡县的百姓都联合起来抵制,他是万万招架不住的。
本来现在计家酒楼在和蓁运来酒楼的较量中就已经败了下风,再来一波抵制估计会将计家酒楼挫得一蹶不振。
他黑着脸示意了苟洪一眼,苟洪赶紧带着人出来维持秩序。
“各位乡亲父老,大家稍安勿躁,这都是误会!误会!你们千万别听萧逸之信口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