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想要过来帮忙,被她阻止了,她高亢地说,“你别动,我自己来,我烤出来的绝对不比你差!”
她像个学会了新技能之后,急于展示出来的小孩子。
沈持被她的情绪感染到了,目光柔和,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
他明明没有喝醉,却还是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竟然又看到了这样的常久。
常久在烤架前忙活了二十多分钟,烤了一整盘的东西,颇有成就感地端着盘子回到了桌前。
沈持跟在她后面,和她一起坐下来。
常久拿起一串烤鱼交给他,兴奋地催促,“你快尝尝。”
沈持很配合地接过来,在她的注视之下尝了一口,不等她问,便朝她比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称赞:“比我烤得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鱼。”
常久被夸得飘飘欲仙,也可能是因为有酒精作用的加持。
这应该是上船以后,两个人吃得最开心的一顿饭。
常久烤完鱼回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沈持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便打消了劝阻的念头。
她喝完酒之后,明显亢奋了许多,对待他的态度,也比从前好了太多,他有些贪恋这样的场景。
常久倒了啤酒后,还和沈持碰了杯,两人的杯子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常久随之笑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好几口啤酒。
这样陆陆续续喝了两个多小时,一顿饭结束的时候,常久已经有些醉了,意识不怎么清醒,走路也是飘飘然的。
最后,是沈持忍着腿部的疼痛,将她扶到了楼上的房间。
常久身体发软,一路都在往沈持怀里跌,回到房间后,沈持将她放到了床上,脚下没站稳,就这样被她拽了过去。
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沈持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俯首看着她,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
常久意识不怎么清醒,竟抬起手来,摸上了他眉骨处的那道疤。
沈持只觉得喉咙一紧,小腹有火焰在燃烧,他双眼猩红,紧紧盯着身下的人,稍不克制,便会擦枪走火。
“你这个……疼不疼?”常久摸着那道疤痕感受了很久,口齿不清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乍一听,仿佛还带着关心和心疼。那柔软的手指,仿佛隔着皮肤牵动着他的心口。
沈持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手掌,哑着嗓子回复,“疼。”
“那我帮你揉一揉。”她用指尖抵住了那道伤口,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像是在哄孩子。
她一边揉,还一边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