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肤色很白,五官很淡,眉眼温和,是纯纯淡颜系长相。毫无攻击性,看着就岁月静好温暖熨帖。
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赵时夏却感觉到自己处处被算计了。
“于老师,不好意思,我想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一直当你是哥哥,老师,甚至是长辈一样的存在。那天晚会身体不舒服,没多想就接过玫瑰花实属误会。所以……于老师,戏拍完了,你该出戏了。”
于景安被赵时夏当面拒绝,眼底的笑收起一些,但眼神却是坚定。
“戏中,我是真情实感。此时,我亦然。小夏,你或许现在还小,并不懂爱情,亦或是看不懂自己的心。我会等你长大,给你时间,让你学会爱上我。”
赵时夏手握住咖啡杯,握的紧紧的。
于景安这话她听的极不入耳。你哪儿来的优越感?哪儿来的自信?给我时间我就会爱上你。还要先学会。长得听国泰民安,满脑子妄想症。拍戏两个月,我是和一个神经病在拍戏么?
对于景安的好感,被他这翻话感动的半点不剩。
“那对不住了于老师,你就是给我一百年,我也学不会爱上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赵时夏回到工作室,还是一肚子气。
芳芳凑上来八卦:“老大,玉姐昨晚为什么叫你去她家住啊?”
“因为还有五十七天。”赵时夏顺口说一句。
芳芳一脑门的问号:“五十七天是什么意思?那一天是什么特殊日子么?”
赵时夏竖起大拇指:“问的好,等看到玉姐你帮我问问,五十七天是什么意思。”
玉姐故弄玄虚,害的她头发都掉了好几根。沙发里辗转反侧,忽地又坐起来严重警告。
“芳芳,以后看到于景安躲远点,也要少搭话。”
芳芳又是一脑门问好:“为什么老大?”
“他有病。”
“啊?什么病?”
“别打听那么多,照做就是,不然炒你鱿鱼。”
“是,是,坚决执行老大的命令。”
阿云齐一周去韩振那儿两次。中午回来,见赵时夏在工作室,洗手就要去做饭。
“不做饭了,出去吃。”
赵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