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才姜尤在手术室里要求的,虽然孩子已经流掉了,再鉴定是谁的已经没有意义,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姜尤没有去看,庄御也没有,最后还是容东方拿过鉴定,当看完后就看向了庄御,下一秒塞到他的手里。
庄御的目光落在鉴定报告上,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容东方这时也对姜尤道:“孩子是姓庄的。”
姜尤紧闭的眼睛颤了下,然后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缩在了里面。
她没说一个字,可是这样的她却让庄御心如刀割,如果不是他的反应过激,她会等到孩子天数够了做鉴定,那他们的孩子就不会是这个结局了。
是他,害了他们的孩子,也伤害了姜尤,而这个伤害怕是永远也无法弥补。
“我们出去吧,让她自己待会,”容东方看着蒙着被子的姜尤,明白她所痛的对庄御出声。
从姜尤的病房出来,庄御一直捏着那个鉴定报告沉默着,不发一言的他透着骇人的戾气,还有无言的难过。
容东方尽管心里也有一万个抱怨,但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东方,你照顾好尤尤,”许久,庄御对容东方说了这么一句话。
容东方看着他,“我照顾你老婆,你呢?”
庄御将那份鉴定装进口袋,“我有点别的事去处理。”
高严推着庄御走了,容东方也没有多问,因为他清楚现在姜尤应该也不想看到他。
这无关怨不怨,而是姜尤无法面对他。
毕竟姜尤失去的是他们的孩子,曾经小糖果的出生庄御缺席了,如今这个又是身为父母的他们亲自结束的生命。
这对姜尤来说太残忍,对姜尤和庄御更是宛若在他们中间横了一把刀。
高严推着庄御上了车,看着他阴鹫的脸,知道他心情极度的不好,也不敢多话。
“查一下杜奥在哪?”一上车,庄御就问了高严。
高严听到这话就知道那家伙要倒霉了,如他所料,庄御去了杜奥那里。
这人在精神病科正在闹,不让任何人靠近,护士和医生正准备给他打镇定,庄御和高严一步赶到了。
庄御看了高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