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兰溪眼中隐隐约约的笑意,宴琮怒了,他在为离别而伤感,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觉得离开他的掌控很高兴?!
“哼,这三天你欠下的,现在都先预支给朕。”
说着他就俯下身恶狠狠地咬着兰溪的嘴唇,在上面辗转,研磨。
“这是你自找的。”
在离宫之前的这几日,宴琮算是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离宫那一日,兰溪顾不得身子疲惫,早早地就起来想赶紧逃离。
再待下去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宴琮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怀中的人正在脱离他的怀抱,立马长臂一伸将她揽回来。
“天都还没亮,你要去哪?”
他的声音中带着清晨的慵懒,很是低沉好听,兰溪浑身酥麻,被他轻而易举地又锁进了怀中。
“快到时辰了,我要起来准备。”她小声说道,生怕大早上的他又兽性大发。
宴琮这会清醒了,他睁开眼盯着她,兰溪被他看得心虚,往下挪了挪,将自己半张小脸都缩进被子里。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宴琮也觉得自己这些日子过分了,把人吓到了可不好,影响以后的和谐生活。
他拉着兰溪起身,贴心地给她洗漱完,才不舍得亲了亲她:“去了那边要乖一点,等着朕来接你。”
“知道了。。。。。。。。。”兰溪突然也生出一丝不舍,只要不在床上,他还是很体贴的。
不管两人再怎么依依不舍,用过早膳后,兰溪还是登上了前往行宫的马车。
----------
六月初五那一日,满盛京都见识到了皇上与皇后娘娘的盛世婚礼。
从凌晨大家还在睡梦中时,宴琮就已经焦急地睡不着了,索性就直接起来捯饬自己。
“这个配饰如何?和朕今日的穿着可相配?”宴琮的婚服是提前准备好的,但是身上的挂饰是冯直和尚衣局的嬷嬷们备下的。
他拿了几个玉佩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