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他们没走多久就到了柴家。
花轿进门,柴家奏乐放炮仗迎轿。停轿后卸轿门,出轿小娘迎珍珠出轿,用手微拉她的衣袖三下,她就可以出来了。
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扶着珍珠站在喜堂右侧位置,柴相喻站在了左侧。
这时就要拜堂了。
拜堂时珍珠的脑子晕晕乎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把堂给拜了的。
等她回过神来,她就由柴相喻执彩球绸带牵着,走过五只麻袋,到了洞房。
珍珠稳稳当当的坐在床上,就该掀盖头,喝合卺酒了。
柴相喻拿着杆秤挑起珍珠的盖头。
盖头移开,珍珠抬头去看他。
今日柴相喻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芝兰玉树,风流倜傥,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柴相喻冲她一笑,拉着她走到桌子旁喝合卺酒。
喝了合卺酒,柴相喻来不及跟珍珠说话,就出去待客了。
房间里的人也都退出去,留下篙术和苋黛在里面陪珍珠。
桌上放了几盘点心,珍珠喝着茶吃着点心等晚上。
想到晚上,珍珠就有些心情复杂,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
珍珠从来没觉得哪一天的天黑的这样快,好像她就发个呆的工夫,天就黑了。
天黑了,前院的嬉闹声不消,衬得新房这里越发安静。
很快,珍珠就听到了柴相喻的脚步声。
她紧张的双手交握,抬眼看着门口。
柴相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篙术和苋黛给他行了一礼。
“饿吗?”柴相喻笑着上前来握住她的手,感知她手上的温度,知道她不冷就放心了。
“还好,不是很想吃。”虽然今天珍珠没怎么吃饭,但她还是紧张的没有胃口。
等会儿要做什么她当然知道,所以还是想少吃一点。
她也不知道吃多吃少有没有影响,但她就是想自己能香香的嘛。
“喝点粥吧,免得晚上再饿。”柴相喻轻笑着道。
珍珠没说话,低头应了一声。
柴相喻陪着她喝了一碗粥,然后就可以洗漱睡觉了。
篙术和苋黛上前来帮珍珠拆掉头上的首饰。
柴相喻的衣服好脱,他也不着急,就坐在床边看着珍珠一点一点把首饰摘下来,把妆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