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房间的。
他们来的早,不多时街上就挤满了人。
三年一次的热闹,谁都想来看。
等了好久,唢呐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他们就见到了一甲的三位。
最前面的当然是柴相喻。他一身红袍,头上戴着金花乌纱帽,显得英气逼人;跨下一匹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气派非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柴相喻身上,珍珠甚至能听见底下讨论的声音。
“这新科状元长的可真俊啊。”
“那可不是,又俊又有才。”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这个还真不知道。”
……
柴相喻骑着马,渐渐走到珍珠所在的茶楼底下。
珍珠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他似有所感,微微抬头,视线精准的落到珍珠身上。
珍珠不由得一笑。
柴相喻也回了她一笑。
底下的讨论声顿时更大了。
很快,柴相喻就目视前方,神情严肃的走过去了。
珍珠一直目送他离开,然后才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队伍里。
果然一群进士走在一起,穿着一样的衣服,很难认出谁是谁,还是状元好,就在队伍的最前面。
珍珠看完了游街,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窗户边。
“刚才那个就是新科状元吗?怎么生的那么好看?玉树临风的。”珍珠的两个从妹感叹道。
“是啊,还是京城的风水养人。”
篙术看着珍珠,嘴角一咧就想说些俏皮话,但被珍珠瞪了一眼,憋回去了。
篙术撇了撇嘴。
她家姑娘以前那般胆大,如今真是越来越害羞了。
几人在茶楼又坐了一会儿,等下面的人都散了才离开。
柴相喻从今天开始就是有官职的人了,虽然只是翰林院修撰,但以后会慢慢升上去的。
他最近要参加各种聚会,特别忙,但也会忙里偷闲给她写信。
他知道珍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些不了解,因此他把他每日参加了谁的聚会,在聚会上做了什么,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