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明天应该会去找林佩真。”月彧又预判道。
“我们六个的出现打乱了你的计划,你没有时间去准备新的身份和路引,但你又急于摆脱我们,所以你只能去投靠林佩真,借她黑木教的力量,帮你做一个新的身份。”
珍珠:???
【你是拿了剧本吗?!】
月彧笑了笑,接着道:“等你有了新的身份,你应该会去找一个气候适宜、资源丰富的地方生活。”
【不,应该说剧本就是你写的才对!】
珍珠只能在心里吐槽。
“但珍珠你知道吗?路引上会写你的目的地,我们去官府一查,就能查到你,所以可能用不了两个月,我们就能找到你。
同样的,就算你直接待在林佩真那个地方生活,只要你去办新的户口,我们就能查到你。没有户口在这里是生活不下去的,珍珠。
你不想被官府查就只能出钱贿赂他们,我知道你有钱,但你肯定不乐意花大价钱去贿赂他们。
更别说你一个人生活有多么不方便了。珍珠,别不承认,你已经习惯有人伺候的生活了。”月彧笑的胸有成竹。
而珍珠被他全部猜透了,心里自然生气。
她皱着眉看着月彧,都快要被他给气哭了。
“你凭什么说这么傲慢的话?!”珍珠冲他吼道。
“你以为有多了解我?你以为我会是你说的那样?你未免太傲慢了些。”珍珠气的又上了屋顶,不理他。
珍珠自己坐着生气,气着气着就开始抹眼泪。
不管月彧是什么样的人,但他从来没有这样傲慢的对待过她。
她被他完全猜透说中,还被他这样对待,心里又气又委屈,眼泪根本忍不住。
其他人听到动静,进来看他们,只见珍珠在屋顶坐着,用袖子擦着眼泪,好不委屈。
而月彧淡定的在下面坐着,好像丝毫不管珍珠在哭一样。
他们虽然出去了,但是并没有走远,还是能听到珍珠的心声的。
但珍珠那个心声内容,他们也猜不到月彧和她说了什么,能把她惹哭。
因此都有些责怪起月彧来。
明明寄希望于他,让他劝珍珠留下,他倒好,偏把人惹恼了,这下更留不下来了。
还是那句话,一个很少哭的人,突然哭了,大部分人都会很慌,如果喜欢她的话,更会怜惜她。
所以他们看着她,真的很心疼。
尤其珍珠的心声也很委屈,他们就更心疼了。
【凭什么?我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珍珠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