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洲?这不是原主上辈子的丈夫吗?原来两人还是同学啊。
许冉冉有些哭笑不得,她以为已经远离沪市,那边的人,在她这一世,应该都属于陌生人了,结果演了这么一出喜相逢。
“抱歉,不是很记得。”她继续硬邦邦的回答,顺便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许冉冉?”
她自觉和原主,有着质的差别,不会有人想到,这是同一个人的。
“我看到你登记的名字,就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那个同学,所以才会叫你的名字试试。”
许冉冉很无语,合着是被他诈出来了。
大女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承认了又如何。
“对,我是许冉冉,你有何指教?”
许冉冉不知道原主是什么原因,选择了他做丈夫。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这个丈夫也是完全属于可以忽略的那一类,没有深刻的印象。
想想也是他的一种悲哀。
那个许冉冉去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重生到七零年代,对这个丈夫基本上是漠视。
原主都漠视了,更何况是现在的许冉冉。
他看起来还挺开心,“知道是你就好,冉冉,你留个地址给我,以后常联系。”
“不好意思啊,我不觉得还有联系的必要,我爱人不喜欢我同别的男人交往。”
许冉冉干脆把锅丢给小哥背。她再对他点点头,几步就出了招待所。
张洲目瞪口呆,她结婚了?怎么可能?
不知道什么缘故,冥冥之中,他总觉得,和许冉冉好像有一种斩不断的牵绊。
看着许冉冉这么干脆的,把他无视个彻底,他心里居然隐隐作痛。
他叹口气,坐回条椅上。他是因为厂里派的销售任务来到这里,明天就要离开了。
他决定在这里死等,他还想和许冉冉来一次深谈。
他的决定,许冉冉不感兴趣。
她饶有兴趣的,在供销社给老爷子和方爸爸各买了一对健身球,这也属于北河省的特产之一。
又给几个娃儿买了一堆泥塑,这才打道回府。
许冉冉一进招待所,就看见张洲坐在那里,啥情况这是?不会是专门等她的吧?
他果然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