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回禀圣上,臣认为夏御史的话全是一派胡言,请皇上明察。”
“夏御史所言有理有据,恐怕不是文昌侯一句一派胡言就能盖过的吧。”白友安站了出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文昌侯气愤的回道,“众所周知,太子是为了救宁郡王殿下,误伤了宁郡王殿下。”
“虽然确实是太子殿下的失误,但是太子殿下的出发点是好的,现在却被人污蔑为残害手足,太子殿下是何等冤枉。”
“还有挪用御用之物更是污蔑,圣上已经处置了内官监的一干人等,夏御史现在旧事重提,是质疑圣上的御断吗?”
文昌侯字字铿锵,语气说的极重。
夏河明听到文昌侯说他质疑圣断,更是吓得跪下请罪。
“臣不敢质疑圣上御断,但是桩桩件件也是确有其事,并不是臣凭空捏造,还请皇上明鉴。”
顺康帝看着眼观鼻,鼻观心,低头一言不发的右相,问:“宁卿有什么看法?”
被点到名的宁绍钧出列,“臣认为储君一事,关乎社稷、民心,不可轻言废立,应调查清楚再做决断。”
“宁卿此言有理,此事容后再议,今天早朝就到这里吧。”
顺康帝不等别人再说话,就说了退朝,然后站起身离开了。
“退朝~”富顺大声的唱完,就跟着顺康帝离开了,留下一班朝臣。
右相是保皇党,自然是忠于陛下,以皇命为先,他不想掺和到太子和宁郡王的斗争中,听到散朝后就率先离开了。
白友安和文昌侯对视了一眼,也各自带着人离开了。
文昌侯走到童远山面前,想要邀请童远山中午一起用午膳。
童远山是左都御史,说话也很有影响力,而且还是太子外家,这个时候就应该站出来力挺太子才是。
但是没想到却被童远山拒绝了,童远山是太子的岳父不假,但是童远山也是个刚正不阿的言官。
今日之事他不知道来龙去脉,所以早朝上没有发言,现在文昌侯邀请他,他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但是他不想和文昌侯他们扯上关系。
要是夏河明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也支持废太子,并不会因为自己女儿的关系,就置大晏的江山于不顾。
看着走远的童远山,文昌侯骂了一句不识抬举的老匹夫,就出宫回府了。
很快,几个文昌侯的心腹官员,也来到了文昌侯府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