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哄着。
“迟宴北,我们回家。”
“回去都听你的,好不好。”
“哼。”迟宴北摩挲着季初棠的唇瓣,哼笑了一声。
同时伸手拉开了季初棠那侧的车门。
“听初初的。”
刚刚还沉浸在心疼感动情绪里的季初棠没好气地瞪了迟宴北一眼。
得了便宜就卖乖。
*
还在玄关门处,季初棠开门时,原本攀着季初棠肩膀,半靠着她身体的迟宴北便已经开始抱着人往门上压。
季初棠气得直推他,“急什么?”
“呵呵。”迟宴北抱着人低低的笑,酒气将两人萦绕,“很急。”
“咔哒。”
房门刚一打开,季初棠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视线在定格时看见的已经是沙发处的天花板。
季初棠第一次感受到迟宴北的失控。
似之前每一次都是带着忍耐的伪装,而在此时伪装才彻底被扯下。
他每一次都带着狠劲,强烈得存在感让季初棠失声尖叫。
却也成为了对迟宴北最好的鼓励,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入阵。
季初棠感觉自己就像冲进了夏日里最猛烈的暴风雨之中,四肢百骸都被雨水肆无忌惮地冲刷着。
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奔赴一场盛宴。
季初棠耳际除了自己失控的尖叫声便只有迟宴北经久不断呼唤与告白。
“初初。。。初初。。。初初。。。”
“我爱你。”
“爱你。”
声音直抵灵魂深处,勾着她只想就此沉沦。
即使已经词不成句,即使知道回应只会让眼前的人更加失控。
季初棠还是仍不住地回应他。
“迟。。。宴北。。嗯。。。我也。。嗯。。。。爱。。。你。”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