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置的话,那么,东西是很有可能被楚人余拿走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枚装置他们是万万不能拆除的。
无法拆除的话,小团子接下来的计划便没有办法继续实施。
阎微微陷入沉思。
依她对爸爸的了解,爸爸是不会信任其他人的,尤其是一个刚谋面的人,爸爸应该对他有着十分的警惕,是断断不会把控制端的装置交给楚医生的。
但她和熊腊元一样,心中很是不安。
爸爸陷入昏迷,这就是个未知的定数。
他们谁也无法确定控制端的装置究竟在谁的手中。
阎微微咬咬牙,狠下心道:“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是凌晨,就算装置被触发,就算装置在楚医生的手中,我也要拼死一搏。”
她眼神坚定的看着熊腊元:“元子哥,我相信你,你帮我吧,你说是哪根线就剪断哪根。”
熊腊元:“好。”
大不了后果他与她一起承担。
熊腊元从一旁的抽屉里找到一枚小巧精致的剪刀,他微微拿起小团子的手腕放在膝盖处,努力控制手部不产生一丝丝的抖动,挑出黄色的线,他紧迫的呼吸着:“是它。”
他看着绑在床头栏杆上的另一装置,这条黄色线与它相连,是控制整个装置最重要的一条线。
他十分确定!
阎微微闭上眼:“好,我相信你,剪吧!”
“咔!”
同一瞬间。
沉睡的阎薄琛手腕处的如同电子手表的装置滴滴作响。
静悄悄的房内,只有他一人,无比的安静,一旁的仪器屏幕上原本缓缓的波浪,逐渐的上下浮动,跨度如此的大。
夜里,刹那间,阎薄琛猛然睁开双眸!
他如同中邪般直起脊背,坐在床上,眼眸里毫无情绪的正视前方。
……
阎微微第一次主动跳入了满是冷水的浴缸,她浑身打着冷颤,周耀生和熊腊元站在门外,时不时的向里面问着。
“小小姐你还好吗?要是实在受不住,请你告诉我!”周耀生的神色里满是担心。
熊腊元的嘴唇抿的很紧,变成一条薄薄的线。
他告诉周耀生让他留在原地照顾好小团子。
而熊腊元则是纵身一跃,跳到玫瑰荆棘中,只留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