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日,就送他们去另一个宅子去住。
一个时辰后,甄家所有人落座后,足足三大桌。
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孩子们一桌。
甄宏筠还是很激动的,他在京城这么多年,一直都想着这一幕,全家人能够坐在这,享受他的成果。
“爹,过几日让大哥,二哥带着孩子们先去那边住,您跟我多住一些日子。”
“那不成,想到那二十亩地,爹恨不得明日就去。再说你们父子几人,都得替皇上干活,也没空陪我。我还是跟你大哥住,最自在。”甄老爷子才不要在这里成为老三的负担。
“爹,您就是劳碌命。那地又不会跑,我白天忙,晚上可以陪您说说话。我一个月还有休沐三天,能陪着您在京城好好逛逛。”甄宏筠就想好好孝顺爹。
“等你休沐的时候,去那边接爹逛逛。就按照之前说的,我们在这里住五天,就到那边住。”甄老爷子看着两个孙子的黑眼圈,可舍不得让三儿子累成这样,还要陪他。
“三弟,咱就听爹的安排。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我们就是伺候爹的人。”甄宏义看着两个侄子瘦了一大圈,也是无比心疼。
同时心疼的人,还有马月与李欣,刚刚见面那一个时辰,真是眼睛都哭肿了。
“三弟,我跟爹是一样的,就喜欢种地。”甄宏发觉得现在都很不自在。
到了这里,他就感觉与三弟全家都不是一路人。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非常难受。
就像这喝水的杯子太过于精致,让他一口水都不敢喝,唯恐不小心将这茶杯给打碎了。
这桌上摆的菜就跟一朵花一样,都不好意思下筷子。
有点怀念在陇原的日子,最少大家看起来差不多,不用如此拘束。
这一顿饭最开心的就是孩子们,因为他们想得比较少,最关键的压根不需要自卑。
甄嘉钰这一桌,估计最紧张的人是钱珍珠,甄宏发与甄中信担心她会搞事情,一路可没少吓唬她。
现在的她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脑袋就没了。
如果说她以前是泼妇,那现在就是一个自卑的没有身份不得认同的女人。
她无比拘束,头都不敢抬。
京城的繁华与权势,将他们这些人衬托得如同蝼蚁一般。
蝼蚁只有在蚁群里才敢嘚瑟,出了蚁群,随随便便就能被人踩死。
反之张春梅还如以往一样,嗓门那是一点都没降低,羡慕是真羡慕,但是没有妒忌。
“弟妹,托你们的福,要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