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晨微眯着双眼,眼神冰冷:“我问你,枫木身上的伤势到底是被什么烧成这样?”
文澜眼眸瞬间紧缩,她眼神闪躲,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哪有心神去追问这些?”
她强辩道:“他们在酒吧,难道不是酒精造成的?”
她暗自庆幸李家的那个孩子打电话过来是自己接到的。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难道不是你把那枚符咒给了他,他自己失手造成的后果?”
薛言晨此时才有心思质问她。
以为自己不知道吗?这么大的事竟然也敢瞒着他!
想到薛家从大师手里拿到符咒时,大师的警告之词。
薛言晨忍着暴怒看向眼前仍然想糊弄他的太太。
“文澜,警局有笔录,所有的过程上面都有记录。”
“我是给了枫木一枚符咒,我只是想给他防身用,谁知道枫木会被两个内陆的女人祸害成这样。”
想到儿子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文澜眼泪唰唰的流,她知道自己辩解不过,干脆直言。
“言晨,不论如何,枫木吃了这么大的亏,我绝对不会放过警局里的那两个内陆女人。”
她咬着牙,恨到脸部抽动。
“我要让她俩跟我儿子一样遭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不对,我要让她俩感受到比枫木更痛苦十倍的折磨。”
薛言晨握紧了拳头,仰头闭了闭眼,看向此时仍然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太太,他小声的怒喝。
“我让你闭嘴,你没有听到吗?”
“怎么了,我连替儿子报仇都不行吗?”
文澜梗着脖子迎面痛苦的看着他。
“薛言晨,你不帮儿子报仇,我报!”
薛言晨怒火中烧,额头青筋跳动着,他低头捏了捏眉心:“那两个女人已经被丁琮保释出去了。”
想到刚才警局给自己打电话时的谨慎,他心底有几分不确定,难道真的不是丁家在背后使力?
“你说什么?丁琮保释她俩?”
文澜惊声尖叫:“他怎么敢?”
“你暂时什么都别做,警局的朋友说这两个女人背景不简单。”
薛言晨知道自己必须和文澜解释清楚,不然以自己太太的脾气,绝对会私下里报复。
如果对方真的是有背景的人,被对方追查符咒的出处,绝对是个麻烦事。
“丁琮这个人,我们都了解,他绝对不会做无利可图的事。”
“今天晚上发生这样的事,他明知道枫木现在还躺在重症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