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要嚷,男人看出陆宴的气度不凡,赶紧拉住了女人。
“我们出二十万,这事情能私了吗?”他问陆宴。
“不能,五百万也不私了,我们就要把你们所有人送进局子里。”陆宴冷声说。
男人的脸色沉下来。
女人用地方方言跟他说了好久,唧唧呱呱的。
“也不用在商议怎么做,我想弄死你们这样的刁民,轻而易举。”陆宴冷笑着,丝毫不给他们面子。
两人谈话一愣。
陆宴很快就让人去法院起诉了,参与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
傅南城不缺这点补偿,而苏南肯定也不会要这个钱,她要的就是一个公道。
直到下午,夫妻两个又来哭诉。
“我们也是为了儿子能在城里买上房子,我们不是故意伤害他们的,你们撤诉吧……要多钱我们都愿意出!”之前还气势汹汹不满的女人这会儿只剩下卖惨。
陆宴问身边的医生:“医院随便让不相干的人进?”
医生看他很生气,对门口哭诉的夫妻说:“这是医院,请保持肃静。”
“这位先生,何必把事情做绝呢?”被医生往外驱赶的男人沉声道。
“这不是把事情做绝,还是要把你们拿出来当典型。免得以后别人租房,你们都能随便毁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想毁约就毁约,甚至还贪心不足,如果放过你们,每个像你们一样有贪得无厌的人,都可以随随便便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他人。”陆宴冷着脸回答。
对方眼神里流露出绝望来。
他们不缺钱……只是想给他们这个地方的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这次参与斗殴的人,陆宴一个都没放过。
这事情陆宴委托给了律师,他打算带傅南城和他的助理回桐城。
傅南城在离开的这天,还是跟苏南见了一面。
干净纯白的病房里,苏南的肤色好像也变得更白了。
傅南城坐在她的床边,下意识关切地问:“你现在怎么样?”
苏南一脸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