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错,辩解亦是错。
“侯爷还是不要再挣扎了,辛辛苦苦爬了二十年的路,可不要因为一个毛头小子就断送了。”司宁眼神冰冷,“站在山峰的人,永远只是少数。为了那些可笑的情义断送仕途,最是愚蠢。”
只有能紧紧握在手里的,才是最安心的。
譬如钱财,譬如权利。
高处不胜han又如何?
她生来便矗立群山之巅,即便中途狼狈跌下,她依旧是草原上最凶狠有野心的狼。
为了所谓的“情”抛弃这些,傻子才会这么做。
安乐侯静静地看着司宁。
这个女人不简单。
野心勃勃,甚至想断送了将军府的后路。
可她说的对,自己本就如履薄冰,更莫提带着一个不老实的司正。
“既然王妃来寻找东西,本侯今日就姑且做个证。”
“赵伯伯!!”司蕖瞪大了眼睛。
司宁冷笑着撇她一眼,拿着账单递给孙嬷嬷,“既然东西都在这里了,就由孙嬷嬷清点清点。”
一个破旧的院子有什么可拿出来的。
摆在那里一目了然。
孙嬷嬷还是仔仔细细地一一点过。
结果账单上的东西,一件也没有。
这下气氛就有些窘迫了。
安乐侯脸色更不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账单属实,没有东西也属实。王妃,东西恐怕是找不出来了。”
司宁丝毫不慌,“无妨,再等等也无妨。”
众人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穆璟和倒是一声轻笑。
他凑到司宁身边,就着司宁的手看去,分明距离得体,却平白有些亲密感。
司蕖眉头一皱。
“啧,别靠这么近。”司宁不动声色离得远了点。
穆璟和在她耳边轻笑道:“在下就是来看热闹的。”
虽是这么说着,他却指着账单道:“嵌金丝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