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们的账也算清了,你会不讨厌他,甚至喜爱他?”
权璟之没说话了,自己这话问的的确愚蠢。
他握拳轻咳两声。
“其实,他也不坏。”司宁继续道,“他有他要做的事,后院的事自然是越简单越好。所以有的时候,就会有些偏颇。”
权璟之眉梢一挑。
下一刻,司宁把喝完的酒壶往地上狠狠一砸,骂道:“可他娘的,凭什么就委屈老娘!啊!凭什么害的是司宁的性命!那么苦的一个人,怎么忍心啊……你们怎么忍心。”
权璟之心头一震,司宁的眼神满是悲伤,痛苦,愤恨。
好像受了满身的伤,却还要张开全身的刺来保护自己。
“权璟之……”司宁出神地喃喃道。
权璟之难得的,对着司宁软下了声音,轻声温和的道了一声,“我在。”
司宁疑惑地看着他,“你瞎答什么话?当心我日后不去照顾你生意。长他那张脸别做这么深情的表情,太违和了。”
权璟之捏紧拳头,他就知道!
司宁这个女人就不适合温柔!
“若不是他,或许……”司宁说着垂下了眼眸。
新婚那夜,原主醒来时,身边一阵冰凉。
权璟之已经离开了许久。
一个面生的丫鬟端着汤药进来,“王妃,这是避子药,王爷吩咐的。”
一听到是权璟之吩咐的,原主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纵使权璟之对此事不知情,司宁还是很难不去想。
“或许什么?”
司宁眉头一皱,这个人问的也太多了吧。
她勾起笑容,“或许我就可以潇洒自在地离开王府。”
“离开去哪?”
“回家。”
“将军府?”
司宁轻轻摇头,“不是,是很远的地方。”
发现了图腾的下落,司宁只想回北丹去父汗的坟墓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他定然会很开心的。
方才碰到的那三个人,身形性子和多数北丹男子极其相似,让她更加想念自己难以回去的国家。
才会一时兴起,同他们饮酒。
权璟之闻言喝了一口酒,眼神幽深,沉声道:“很远的地方,是北丹吗?”
司宁喝醉了也能平稳地思考,北丹更是敏感的词。
“南夏。”司宁勾唇一笑。
娘的,这人还想从自己这里套话,做梦吧。
说一个相隔甚远的国家,看你怎么打听。
哼,反正南夏和北丹的性子多有相似之处。
皆是好战善战,只不过北丹没有南夏那么残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