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砚,眼眸中燃烧着一种无形的火,“吕哥你放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会给你们带来困扰的。”
这从来都是他自己的事,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有些病态地享受这种感觉,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病态。
吕砚见万暄和这么坦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靠在树上,军靴抵着树干,从兜里扁下来的盒子里面抽出最后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烟雾飘散在空气中有些呛人。
“你不能换个人喜欢吗?”
万暄和自嘲地笑了出声,“吕哥,你能吗?你不能我也不能。”
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吕砚掸了掸烟蒂,烟圈令男人的脸点缀了一丝神秘,看起来像是一个雅痞的绅士,抽了烟吕砚的声音有些沙哑,“什么时候开始的?”
“几年前我见过她,”万暄和并不想和吕砚讨论这些,“我先回去了,吕哥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吕砚看到万暄和萧瑟的背影,眼中是难以描述的情绪,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了碾。
“你刚刚说有事情跟我说是什么事?”
沈榆听吕砚这话,靠在沙发上朝吕砚勾了勾手,“你过来。”
吕砚摸不清头脑,朝爱人走去。
就见沈榆抓着他的手朝自己腹部放去。
吕砚瞬间就睁大了眼睛,脑海中蹦出了一个不想相信地想法,“你,你又有了?”
沈榆弯着眼睛看向吕砚,眼睛里面仿佛有星星,仿佛化身成了一只雪白的小狐狸,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怕我听了受刺激的事?”
沈榆歪头,眨了眨眼睛,“不刺激吗?”
刺激!当然刺激了!
夫妻生活又开始离他而去,又要多一个小鬼来跟他分媳妇。
最主要是,这么多孩子,他媳妇又要受难了。
到时候家里面得多吵。
不过,比起之前胡乱想的事情,这个刺激他勉强接受了。
吕砚把沈榆搂在怀里,“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了。”
“那还小呢。”
“是啊,医生说这胎不稳,要好好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