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是不是真男人我自己心中有数,一一现下还是做好功课,这样才好在进厂的时候有个好活计。”
“我说过我不想进城的。”
薛菱一感觉一阵头疼,这都是些什么事?
打工,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李清泽也实在不理解薛菱一为什么对工作的排斥这么大,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工作,对她来说却是避之不及的。
“一一,这机械厂的工作也没那么辛苦,你当初下乡前不也在纺织厂工作过,而且这进城的日子也比在家里更舒服,你在家还要不时给家里搭把手,像现在大嫂怀孕,你就不得不去帮着喂猪……”
李清泽还在试图说服薛菱一,于是不停给薛菱一强调进城的好处。
可惜,饶是李清泽说的再多,薛菱一依旧是妾心如铁。
天真。
薛菱一暗道,我帮家里搭把手是为了用空间作弊;我去猪场喂猪是为了躲开你进空间;猪食更是她从空间里复制的,她每次去猪场都是烧锅水冒个烟罢了。
这有什么可受累的。
而且。
薛菱一抬头偷摸瞟了眼李清泽。
等这厮这了城,她一个人在家还不是又可以浪了。
到时,她的空间想用就用,岂不美哉!
薛菱一越想越觉得美好生活就在前方,决不能让李清泽破坏掉。
于是,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李清泽一眼。
眼看自己说这么多,薛菱一依旧油盐不进,而且这态度还越发恶劣,完全就是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最后,李清泽更是被薛菱一瞪的这一眼气了个倒仰。
这脾气还真是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又臭又硬。
李清泽深吸了口气,顶了顶腮帮子,然后又变脸,毫不在意的飘飘然道:“唉,都是我这身体不得用,也罢,一一不想进城就算了。只是我自己一人在城里定是照顾不好自己的,到时候少不得要母亲日日奔波来替我打点生活了,唉,都是我不孝,大了大了倒还成了父母的拖累。”
薛菱一被这茶言茶语给雷了个不轻。
虽然她自己有时也会矫情的做个戏,可薛菱一知道自己的斤两,她就算撒娇那也是带着几分霸气的。
哪像这李清泽,造作的那叫一个浑然天成。
而且,他笃定让自己心疼他从而妥协进城是不可能了,于是就搬出李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