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长叹口气,将头耷拉在胸前。
“呜呜呜”
长谷川的脑袋刚耷拉下来,他便陡然听到几道低低的抽泣声。
眉头轻挑了下的长谷川,循声转头望去。
这道道抽泣声,传自刚来了新住客的牢房。
一色实掩面哭泣。
而她的丈夫一色如水,还有她的岳父一色直周神色戚戚地安抚着她。
“啊,不好意思,长谷川大人,是不是吵到您了?”注意到长谷川正朝他们这边看来后,一色直周面带歉意地向长谷川陪笑着,“请您见谅,被送来了一个新的地方,我儿媳她现在很害怕”
“没事我不在意。”
“谢谢打扰到您了。”对长谷川又陪笑了几声后,一色直周集中起精神,和儿子一起继续专心安抚他的儿媳。
长谷川抿紧着嘴唇,看着仍在哭泣的一色实,以及精气神虽然也极不好,但也正打起着精神,努力安抚着一色实的如水与直周。
——我在干什么?!
长谷川抬手在自己的脸上用力地拍了一下。
——现在被那个丰臣信秀给关着的无辜民众可不只是我啊!
坚定的光芒,缓缓在长谷川的眼瞳中绽放。
他垂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手腕。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庆幸自己开设了一间专门教授犯人一技之长的人足寄场
长谷川用右手攥住自己的左手腕。
喀拉。
只有长谷川本人才能听到的骨头脱节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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