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柴田就是这么当上伊贺忍者的。”
“伊贺这样的训练方法,成功训练出了不少死忠之士。”
“但与此同时,也训练出了一些对残忍的伊贺有着刻苦仇恨的斗士。”
“我与柴田便属于后者。”
“我们俩一直以来,都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能够让伊贺彻底覆亡的方法。”
“你刚才对上的那个吉久,就是伊贺之里的现任执掌者,同时也是我最想杀的人。”
“就是这个混账想出了靠抓小孩来补充新鲜血液的恶法。”
“今夜,我计划着潜入龙水寺内,将存放在龙水寺内的火药给点燃,将吉久他们全部炸上天。”
“可没成想,那个吉久原来早知道我有叛心,他预判了我今夜有可能会来炸弹药库,所以守株待兔,一把将我给擒获。”
“在准备将我送进临时牢房里,之后再慢慢处置我时,你们就来了。”
“原来如此”源一嘟囔了声“原来如此”后,紧接着抛出了一连串新的问题,“我刚才已经和那个叫一色花的姑娘聊过了,她说:你有跟她提及过,今夜正在大坂四处肆虐的部队,是丰臣氏的人。统领丰臣氏的人可是一个名叫丰臣信秀或木下信秀的年轻男人?”
在道出“丰臣信秀”这个人名时,源一的脸色不由得稍稍一沉。
刚才,初光的神情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淡定。
但是,在听到源一刚才的那道问话准确点来说,是听到源一道出“丰臣信秀”这个人名后,初光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看来你们真的知道很多事情啊,竟然连丰臣信秀这个名字都知道。”
“你说得不错。丰臣氏的统领的名讳,的确是丰臣信秀。”
初光此言一出,场上众人,尤其是葫芦屋一行人的表情,立即一变。,!
,细声咀嚼着川合刚才所提及的这些字眼。
虽然没有得到现在最想知道的“敌人都是谁”等情报,但却也得到了预料之外的重大收获。
“老中大人”本就已经被“大坂遇袭”的现状给吓得不轻的马场,在听完川合刚才所汇报的情报后,第不知道多少次地用力咽了口唾沫,“我们不如先引兵东进如何?”
“现在我们麾下能调动的兵力,就只有此地的500将兵而已。”
“这么点人数,啥事也做不了。”
“不如就先向东,前往江户,和江户的大军汇合后,再”
马场的话还未说完——
“500将兵又如何?”松平定信说。
露出不容置疑的神情的他,接着道:
“即使只有500将兵,也有许多只需500将兵便能做到的事情。”
大坂,绪方他们目前藏身的佛寺——
“阿逸,你在那干什么?佛堂那边要开始对初光他们进行问话了哦。”阿町朝现在正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左大腿的绪方投去疑惑的目光。
就在刚才,源一等人带着初光、柴田,还有左右卫门等俘虏离开了这座稍有些逼仄的房间,准备到外头那宽敞的佛堂来好生审问下初光和柴田。
所有人都走光了,绪方却留在了这座房间里不动。
“没什么我只是想趁着现在终于有点空闲时间,看看腿上的伤而已。”绪方一边说着,一边将袴的左腿管拉高,露出了缠在左大腿处的厚厚的一圈麻布。
他的左大腿,在今夜不慎被狙击手射出的子弹给刮伤,这圈麻布是于之后偶遇到石川馆主后,石川馆主替他包扎的。
看着绪方左腿处的麻布,阿町发出低低的惊叫,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走到绪方的身侧。
“你的腿怎么了?是被枪给打伤了吗?还是被利器给砍伤了?”
“之前这里的确是受伤了,但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伤了。”说罢,绪方抬手解着腿上的这圈麻布。
在听到脑海中响起“宿主已完全吸收‘不死之力’”时,原本一直有在隐隐作痛的腿上的伤口,便不再发疼了。
同样不再发疼的还有那个善于水中作战的鱼八郎在他右肩头上留下的小刀伤。
在苏醒后,绪方立即抬手往自己的右肩头摸了摸——已摸不到任何的伤口
那个时候联想到脑海中的那串系统音,绪方就已经隐约有猜到自己身上的这些伤为何都不会再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