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没错,我的确是出事了。”
“接着我就想着:干脆冲进去找你吧。可我只有空想的勇气,没有实践的勇气一直在心里嚷嚷着要冲进去找你,结果脚却怎么也挪不动就这样一直磨磨蹭蹭到寺里传出古怪的声响后,我才终于鼓起了进寺的勇气”
“哈哈,没关系啦。你有这份想救我的心,就已经让我很感动了。而且,你瞧——你最后不是有成功鼓起勇气,进到龙水寺里来找我吗?你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勇敢了。”
阿筑扭头看向这组对话的主人——一对正缩在墙角处的男女。
这一男一女,正是初光与柴田二人。
柴田神情沮丧地将脑袋给耷拉着。
而初光则挂着温柔的笑意,以像是安抚小狗般的轻柔动作,拍着柴田的脑袋。
看着这一男一女准确点来说,是看着初光时,阿筑立即露出了有着浓郁至极的犹豫之色的神情。
看了初光几眼后,阿筑便匆忙将视线收回。
可紧接着,又忍不住抬眼去看初光。
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了咬牙关,猛地站起了身,大步走到了初光的跟前。
“那、那个”
阿筑的声音在颤抖。
她的语气中,不受控制地涌现着由激动、紧张等混杂而成的复杂情绪。
“请问你是阿玖吗?”
阿筑的这句话是反问句。
“你是阿玖对吧!”
紧接刚才那句反问句之后的,是仿佛要将积压在体内多年的情绪给一口气倾泻而出的高喊。
同学与朋友们在朋友圈秀着恩爱,而我幻想着不知火舞变成了我的老婆,陪我四处哈皮。我们都有着完美的伴侣——对昨日情人节的评价(豹头痛哭jpg),!
呼吸变得比刚停下来休息时那会还要急促的3名忍者的跟前。
“发生什么事情了?”吉久以严厉的口吻责问。
对吉久的畏惧,算是刻入每名伊贺忍者的骨髓里了。
吉久的话音刚落下,这3名忍者便急忙将他们所目睹的一切、所亲身遭遇的一切,无一遗漏地告知给吉久。
从他们发现绪方的踪迹,一路讲到他们被上一刻还在昏厥中,但下一刻就变得像武神附体般的绪方给打得全军溃败。
在听完这3名忍者的讲述后,吉久的神情立即变得极难用单一的词汇去形容。
往其脸上倒一盆热水,那么感觉那盆热水便会立即变成冰水,残留在脸颊上的水渍变为冰渣——这就是吉久现在的脸色、神情。
“所以你们是说:部队现在已经被绪方一刀斋给打得全线溃败了?”
3名忍者点头如捣蒜。
“那左右卫门呢?!”吉久的声调一口气拔高了好几个调,“左右卫门现在在哪?”
“我、我没看到左右卫门大人去哪了”
“我只看到左右卫门大人往东北方向逃了至于他之后怎么样我不知道”
其中2人这般嗫嚅着。
仅有1人在犹豫了一会后,道:
“我有看到左右卫门大人”
“他被修罗给追上了”
“修罗轻轻松松地就将左右卫门大人给打败。”
“左右卫门大人的双臂被修罗给砍下”
“至于之后怎么样了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仨从战场逃离的行为,是怎么洗都洗不白的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