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
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呆呆脸,往后一仰,又道:“你以为谁跟你一样小心眼。”
楚弦:“……”
小、心、眼?!
他那股火气是真冒起来了。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楚弦定定注视着面前的梁又木,喉结滚动一下,直接伸手,越过梁又木挽好的黑发,捏住了——
捏住了她白薄的耳垂。
指尖还捻了捻。
梁又木眼睛睁大一瞬,有点不适应地微微挪了挪脸。
“小心眼?”楚弦磨牙道:“我这么捏你你高兴吗?嗯?”
空气寂静一瞬。
耳垂上传来触感。
梁又木和他自认为很凶狠的眼神对视,半晌,噗一声笑出来:“楚弦,你好幼稚!”
楚弦:“……”
“要捏就捏啊。”梁又木还哥俩好地拍拍他手,“我爸以前做饭烫手就过来捏我耳垂,都没感觉的。”
楚弦:“…………”
梁又木贴心询问:“就这样?就这样就好了吗?”
楚弦:“………………”
气。
死。
两人对视半天,那点难得的气势灰飞烟灭,楚弦才不能再憋屈地收回手,抿唇道:“你就是仗着我……”
“仗着你怎么样?”梁又木终于找好理由了,正直道:“因为我没有喉结,所以想试试触感怎么样。”
“你没有就要摸?”这扯的,楚弦不假思索地啧了声,“那我还有——”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世界又安静了。
副驾驶适时传来一声平淡且幽幽的解释,“那地方我不摸。”
“谁说要你摸了?”
“你让我摸我也不摸。”
“我没让你摸。”
“我说了,你让我摸我也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