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傲天当成徒弟来培养,而是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个目标。
但言归正传。
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楚灵萱这样的圣人,还能说出自己是好人的话来。
慕无敌理解,人家又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流落在外,千疮百孔的灵魂,见到敖天这样的尸体,岂能不垂涎。
想要占据他的身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的。”道。
白发老者略一犹豫后,也点了点头。
“他的肉身和天赋,都不在我之下,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后来发生了什么?”
“有,不过没有成功。”
他在敖天的元神之中,看到了一口黄金棺椁。“此物非同小可,有此物保护,我想要得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傲天会怎么做?”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段非常时期,他获得了一场惊天大造化,如痴如醉。”
“后来,我才慢慢放下心来,将那门秘术传授给了傲天。”
老人说到后来,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小子,当真是了不得。他会一飞冲天,比我年轻时更强大。”
“但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
老人有些无奈。
他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下场。
他虽然知道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但比起他来,还是被慕无敌杀了的那个傲天更有利用意义。
嗖!
一口气呼了出来,直接面对了慕无敌。
“要不要我的命?”
一时间,他心里七上八下。
就连他自己都难以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害怕……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最终,慕无敌还是折服了他,这才是真正的怪物。
天赋异禀,手段恐怖。
哪怕慕无敌现在仅是一尊真神,哪怕他已经站在了一个可怕的高度。
这一刻,段凌天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慕无敌……”这句话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