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不是吗?景年这么安慰自己,最起码,说明宗廷跟那个人的感情不深,他还有机会。
不过即便打算追人,人家刚“失恋”,景年没好意思现在就出手,顶多旁敲侧击的展示一下。
比如定个闹钟早起给宗廷做饭,然后不小心把锅摔了。
他真不是故意的,太多年没进过厨房,提起锅的时候,把手上有油打滑了。
宗廷吓坏了,冲进来问他砸到哪儿了没,问他怎么想起来自己做东西吃,是不是饿了,景年只能红着脸点头说是。
怎么说呢,想献殷勤结果先献了个丑,实在没办法说是想亲手给宗廷做点儿好吃的。
当天早上,宗廷给景年煎了两个超漂亮的太阳蛋,看着景年一口一口吃下,才殷殷叮嘱:“想吃什么跟我说,我来做,你的手要画图,可别弄伤了。”
景年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点头了。
后来金洲他们几个陆续进了各自的实习单位开始自己的实习生活,他们跟景年比,就难多了。
刁钻的同事、刻薄的领导、工作中时不时的意外,还有建筑人的宿命,画不尽的图纸。
最最难的,大概就是要求变幻莫测,让人永远猜不到下一句是什么的甲方。
曾经聊天打屁的寝室群,现在充斥着各种吐槽和发泄,景年看得瑟瑟发抖,对比一下,他的实习生活,偶尔加个班,真的算是轻松了。
这么过了两个多月,景年已经在实习部门待熟悉了,也有了聊得来的同事。
有时候不跟宗廷约饭,会跟关系不错的新同事一起吃。
这样的生活,没什么波澜起伏,但景年已经超满意了,每天都能见到喜欢的人,跟他互道早安,一起上班,晚上再一起回家。
如果不去想他们之间现存的关系,现在这样,似乎已经是景年理想中的生活了。
十一月的某一天,景年跟往常一样正常上班。
到了先忙一气,手上的活儿告一段落,同事问他要不要去茶水室喝杯咖啡。
景年不喜欢喝咖啡,哪怕公司的咖啡很不错——同事说的,他捧着自己的保温杯去添水。
他是整个部门年纪最小的,实习生嘛,但也是出了名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