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都能来!
资金、人脉,那是花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指不定要花多少冤枉钱。
“好,那你明天过来签合同。”
既然要合作,那就桥归桥,路归路,而且李杰跟沈黎挥也没有太多的交情。
他愿意投钱,还是持续性的投钱,只是想给摇滚乐做点事。
华夏摇滚乐其实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虽然他跟老崔关系还行,但路走偏了跟老崔多少沾点边。
老崔的前几张专辑都跟ZZ挂钩。
都有愤怒、批判的味道。
然后。
后面的那些乐队、歌手,都是有样学样。
我也愤怒!
我也反叛!
什么?
你也是?
我踏马更愤怒!
更反叛!
你更?
我草拟的!
老子超级加倍!
越来越愤怒,迟早爆炸,礼花都放了好多遍,也就是90年代比较宽松,信息传播相对闭塞。
换到二十年后,这批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吃一张永ban卡。
千禧年后,一部分人全面转型另外一派。
他们更关注生活,关注自我,不再关心宏大叙事,不再讨论那些有的没的。
然后。
熬了十几年,等到那档《乐队的夏天》开播,很多摇滚乐队才走入大众的视线。
有多大众?
出场费是最实际的数据。
以痛仰乐队为例,在《乐夏》之前,痛仰的出场费在20万左右,节目播出后原地翻倍,后续更是暴涨到100万。
翻了五倍。
而痛仰不是个例,参加过《乐夏》的乐队,出场费少则翻了两三倍,多则涨了七八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