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汤听到这些事情,脸色没有半点的动容。
刘赐又说道:“等大母见了你,只怕再也不敢有人敢急着对付你了你这次可是在大母面前立下了大功啊。”
张汤忍不住说道:“我是按着诏令行事,没有想着要去帮助什么人,贾公的事情与我无关,鲁元公主也与我无关,至于太后的赏赐和接见,我受之有愧,也绝对不会前往!”
刘赐瞪大了双眼,“那是大汉太后啊!你居然不想见??”
“若是太后有吩咐,臣遵从,只是这赏赐,我是不敢受的。”
刘赐挠了挠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当吃饱喝足之后,刘赐方才带着两个小伙伴离开了这里,张汤也将他们送到了门口。
“好了,你不要送了我们几个还要去纵车呢,跟几个人约定好了若是有时日你也可以来玩!”
张汤忽然拦住了刘赐。
“大王。”
“怎么了?”
“在下长安县丞张汤,现在怀疑您要在城内纵车,请您与我前往县衙!”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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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呵,名声?”
刘长撇了撇嘴,“若是我在意那什么名声,我就不会来长安当什么皇帝!”
“栾布啊,你就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了,朝中有不少人,他们跟这些三老是一伙的,甚至可能是暗中指使他们的,若是有群臣来找你上奏,你记得留个名单!”
“还有,太学里的那些人最容易被挑动,你派人去看好太学!”
“唉臣会想办法来平定这件事的。”
当栾布走出皇宫的时候,周围的甲士们都低下了头。
想到现在各地的郡守可能都已经大开杀戒,栾布就觉得额头是那么的疼,他抬起头来,看向了那天空。
“唉,我当初为何要送那封信呢”
当张汤回到家里的时候,他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应声。
直到他大声的呼叫,他阿父方才小心翼翼的为他开了门。
张县丞如今变成了张令史,升迁到相府内做事。
可是这几天,他一直都不敢去上班。
看到儿子到来,他一把将儿子拽了进来,随即火速关上了门,又加上了几把锁。
张汤顿时皱起了眉头,“可是有人来这里闹事??”
张令史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询问?看你做的好事,好嘛,几十个三老啊,被你直接杀掉了,这酷吏的名声啊,你是这辈子都别想能洗清了!”
张汤并没有解释,只是再次询问道:“可是有人来这里闹事?!”
张汤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
就连老父亲,面对他的时候都变得有些不自然,急忙说道:“倒也没有。”
“那阿父何以如此害怕呢?”
“我能不怕吗?你现在可是出了名啊,整个长安的人,都在议论着你,想将你除之而后快,我怎么敢轻易开门呢?你现在的名声都要超过你的老师了!”
张令史的脸上满是愧疚,“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学什么律法就不该让你跟着晁错”
张汤却毫不在意的回到了院落里,直接坐了下来,面无惧色。
“阿父啊,面对这些人是不能退缩的,只能是杀一儆百,他们裹挟民意,蛊惑百姓,公然的反抗庙堂若是不处置他们,事情就没有办法做成。”
“那你也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