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的檀越轻咳一声,拉着她快些朝家里方向走去:“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白苏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扬起眉梢笑了起来,“我知道。”
说完后她凑近檀越,小声对他说,“一点点变化我都知道的。”
檀越毫不介意的伸出手,“现在要不要把把脉看一看?”
看着师兄伸出的手,白苏脸上笑意又浓了一些,伸手按下他的手,“师兄,我相信你的。”
檀越眼底笑意深深,反手握住她白皙细长的手,十指相扣,“时间很晚了,回去吧。”
白苏笑吟吟的应了一声好,跟着师兄一起朝自家院子走去。
月上中梢,万籁俱寂,隐约只能听见几声虫鸣声,但白苏并不害怕,反而因为师兄在旁边特别心安。
心情不错的回到家,互道晚安后各自回屋洗漱休息,一夜好眠。
隔天又是一个艳阳天,微风里有一些热,是临近五月立夏的味道,白苏换上比较轻薄的衣裳,免得忙起来又热出一身汗。
昨天在隔壁县医院看诊的骨质疏松大爷在儿子的陪同下赶早过来了,白苏帮他针灸了肾俞、命门、关元、委中、太溪等穴位,以补肾壮骨为主,开的药也以此为主。
除此之外,他们还买了止疼贴,如今止疼贴都是药厂做好直接送来,一次送五桶,一桶能用一周。
现在到处都有止疼贴售卖,除了想针灸的病人,其他人都在各自城市的药房售购买,因此来医馆看腰酸背痛的人少了很多,也方便了其他症状的病人看诊。
又连续坐诊了几天,转眼到了五月四日,这天中午,白苏又接到谢留行的电话,他十分殷勤的询问:“白医生,要不要我安排车去接你?”
白苏觉得谢留行太过殷勤了,非奸即盗,“……是怕我不去吗?”
“对啊,怕啊。”谢留行也没瞒着白苏,“中医协会里的两千名中医都等着你来。”
白苏哑然,“这么多?你是把所有人都叫来了?”
谢留行朗声笑了好几声,“我只说你会来,其他人都自己来了,白医生,我安排车去接你?”
“不用,我们晚上自己开车过去。”白苏打发挂掉谢留行的电话,有些无奈的对檀越说道:“师兄,谢会长太殷勤了,感觉像黄鼠狼似的。”
檀越:“他医术不如春和堂、回春堂的东家,两家出事后,他虽顺理成章的成了会长,但难免有人说不满,请你过去既是为了指点大家,让大家知道他的能力,也是让大家知道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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