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与父亲自小就有怪病,看不清人脸,唯一能看清楚就是白静吟。
好在沈淮与并没有这个毛病,但也无心男女之事……
不知真相司机轻轻叹息。
-
计票结束,杜明茶成功进入决赛。
这个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不过宿舍人仍旧开开心心地去后街一家私房菜聚餐,aa制。
杜明茶抽空去看了次医生,对方对她恢复情况表示肯定,叮嘱:“今后不用一直戴口罩了,不过还是要注意防晒,也得继续忌口一段时间,观察情况。”
杜明茶这才在上课、授课时摘掉口罩。
刚摘口罩那几天,班上同学和小班老师总是很难把她名字和脸对起来,变化实在太大,导致有一段时间,经常有人忍不住好奇地看她脸。
杜明茶习惯了。
她也终于见到顾乐乐母亲——顾迤逦女士,对方本人如照片一般貌美、干练,做事风风火火。
只是一连三天都没见沈淮与。
杜明茶忍不住问顾乐乐:“淮老师呢?”
“忙着工作呢,”顾乐乐低头看自己指甲,“不过明天他就会过来了。”
铅笔一下下戳着纸张,顾乐乐闷声说:“妈妈明天又要出差,她一走,淮与就会过来住。”
杜明茶了然。
原来沈淮与充当了半个监护人。
但她此刻更心疼顾乐乐多一些,看出他因母亲离开而难过,柔声安慰几句,才哄他重振旗鼓。
次日晚,杜明茶果真见到沈淮与。
他来很晚,杜明茶已经为顾乐乐上完课,正低头收拾着书包,忽然闻到一点酒味。
抬头看过去,只瞧见沈淮与半依着书架,眼睫微垂,遮住黑色眼睛,正安静地注视着她。
酒气息就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连带着往日那股清淡植物香也被冲淡了。
像是月亮破出一个口子,露出里面不加掩饰光辉。
杜明茶被他目光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打招呼:“淮老师。”
“嗯,”沈淮与慢慢地应了,他看向杜明茶书包,“准备回学校?”
“是,您这是——”
“同事组酒局。”
杜明茶了然。
即使是大学教授,也总要有些人情往来。
而有些老师,在学校三令五申不可喝醉,自己私下里却喜欢灌同事酒。
譬如i大教授沈岁和,上次被人灌醉,杜明茶陪着沈岁知过去接人,对方一见到妹妹,就软在她肩膀上。
后面杜明茶不放心打电话过去,还听见沈岁知喘着气说在收拾哥哥弄出狼藉。
醉酒后男人自制力都不怎么样。
杜明茶从沈淮与身旁经过,忽然听见他忽而叹息:“有点饿。”
杜明茶顿住步子,她转身,看着半依着书架沈淮与。
灯光散落,他喉结上那枚疤痕恰好隐在暗处。
杜明茶十分惊讶:“你没有吃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