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絮想的是,既然那么想宋莺时,那就一步到位,保障每天能见到人应该就不会想了。
下这个决定时,她刻意忽略心里对靠近宋莺时的渴望。
某种程度上来说,当怀絮的行李运进司桐,这也是怀总人生仅有的自暴自弃,缴械投降。
宋莺时看着怀絮住进来,心里乐开了花。
她轻声细语:“啊,我上课不会吵到你吧。”
怀絮:“不会。”
宋莺时:“你平时在家多吗?”
怀絮:“不多。”
宋莺时:“那你在公司的时候会不会想我啊?”
怀絮一个“不”字到了唇边,忽然反应过来,瞥了眼宋莺时。
宋莺时睁着双无辜的杏眼,好像不觉得自己在说骚话。
怀絮冷声道:“注意言辞。”
宋莺时喔了声。
她不说话了,怀絮又莫名心软,道:
“可以问其他的。”
宋莺时想了想:
“今晚不会要分床睡吧?”
“……”
这问题,像话吗?
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对。
怀絮沉默了。
宋莺时见她这样子,也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她只是开玩笑地随便问一下,难道怀絮还真不准备睡她?
不会吧?她不会这么命苦吧?她不会嫖不到金主吧?
宋莺时急了,小声指控说:
“你违约了。”
怀絮正有些犹豫,听到这句话失笑道:
“违约?”
两人当初是签订过一份合同,助理拟的。
但怀絮可不知道她哪儿违约了。
宋莺时点点头,走近她。
怀絮这才发觉宋莺时和自己差不多高,眉眼美艳带来的锐利让她天然具有高压迫感。
偏偏宋莺时还有一把让人放松警惕的甜嗓子,此时又软又娇:
“合同里写了,我是你的情人,哪有不跟情人上床的金主啊?”
怀絮直接问出来了:
“你很想要?”
宋莺时神情认真道:
“倒也不是,主要是我这人吧责任心比较强,干一行爱一行,不能只拿钱不办事,那样不对。”
“……你还挺有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