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重复两次加以强调。
“就像她以前就会、只是重新捡起来一样,老板你说吓不吓人。”
宋莺时一怔。
“所有的课都是吗?”
曲清道:“那倒没有,声乐和编曲最突出。喔,舞蹈学得最慢。”
因为其他进展都不慢,曲清有时候都怀疑,怀絮是不是故意不想学舞蹈,以此表达她对老板的不满。
毕竟老板贼能跳。
曲清看过宋莺时练舞,真是不服不行。
宋莺时不在意的摆摆手:“她从前缺乏锻炼,身体素质跟不上也正常。选秀里的舞蹈有简单的,现在给她打好基础更重要。”
在常年健身的宋莺时眼里,怀絮可不就是缺乏锻炼么。
至于怀絮对音乐方面的天赋,宋莺时想了想,女主身上发生什么都很正常。
她跟一本书的逻辑较劲什么,狗血文里死而复生都很正常。
她提起另一件关心的事:“怀絮的初评级准备的怎么样?”
曲清道:“是一首很适合她的歌,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再打磨打磨就行。老板你要跳舞还是唱跳啊?扒完了吗?”
宋莺时正要回答,怀絮从小走廊里走出来。
她边走边扎头发,玫瑰红的唇间叼着发圈,鬓角带汗。
可能是听到了一言半语,她放开顺到一半的长发,拿掉咬着的发圈,视线直接降在宋莺时身上:
“你也要参加选秀?”
手中的房卡就像在提醒怀絮她被包养的事实,卑微低下。
怀絮把房卡撂到一旁,不再多给眼神。
她走到镜子前,独处时,她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宋铭,还有宋莺时,都为了这张脸,她想不明白他们的逻辑。
她曾经想用美工刀划破她的脸,但后来不这么想了。
该付出代价的不是她。
怀絮的心情奇异地平静下来,再没有什么能让她十分在意。
她把剪刀妥善收起来,洗了把脸,去参加了选秀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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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一辆慕尚停在怀絮所在楼下,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束手站在车前等候。
这个破旧的城市边缘小区里能见这样的排场,真是个稀奇事,来往早起的小区居民都多看几眼。
直到怀絮从楼上下来。
一个漂亮又贫穷的女孩,被一辆好车接走。
不少人露出微妙鄙夷的神情。
跟怀絮的贵宾待遇比,宋莺时是自己慢跑去酒店的,等到了酒店已经一身暴汗,气喘吁吁,又很痛快。
她喜欢流汗的感觉。
这副身体底子还可以,她只用继续保持就好。除了日常练舞,健身也要安排起来。
宋莺时边想着,边去套房冲了个澡。
她出门早,等洗澡出来才八点不到,宋莺时穿着浴袍回了消息,又刷了会儿女团舞,才听到门口滴的一响。
应该是怀絮到了。
宋莺时往小客厅走,正遇到走进来的负责人和怀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