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他穿好了外套,拿起了自己的长剑,他准备前往忏悔室,他要忏悔自己的罪孽。
他不该因为异教徒的迷惑,而不够坚定。
他不该因为‘迷雾’所谓的宽容,就忘却了‘战神’的坚韧。
“一切都是我不够坚韧!”
“一切的错都是我!”
“我要去忏悔!”
年轻人推开了房门,然后,他愣住了。
在他的门外,两个明显是‘暗堂’的执事正守在那里。
“吉诺骑士,在没有得到佩剑祭司及以上大人们的允许,你不能够离开房间。”
其中的一个执事看到开门的年轻人,径直说道。
另外一个则看向了年轻人手中的长剑。
“你的剑,需要交给我们。”
面对着两个执事警惕、敌意的目光,年轻人愣愣的将手中的剑交了出去,门是怎么关上的,年轻人也不知道。
他就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心底坚固的某处,似乎开始破碎了。
一抹幽暗随着这样的破碎,开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中,在年轻人的耳边低语着。,!
sp;秦然摇了摇头。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拜托你去做。”
秦然说着就将手中的请柬交给了老猎魔人。
老猎魔人马上明白过来。
点了点头后,老猎魔人快步离去。
而秦然感知着窥视的目光再次少了一半后,眉头微皱。
艾坦丁王宫被渗透的程度远超他的相信。
难怪那位艾坦丁六世长时间的待在小议事厅内。
因为,只有在那里,那位国王才能够保证自己不被监视。
“王宫里都是这样。”
“下七环棚户区……”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秦然心底自语着。
接着,他转身走向了属于他的卧室——那位近臣早已经将这些琐碎的事情安排下去,并且,确认了安排妥当。
既然现在的身份无法规避目光,那么,所幸就彻底的暴露在那些人的视野下就好。
秦然相信,他这么做,是会有意外好处的。
例如:刚刚的那一幕。
事实上,就如同秦然所料的那样。
他在王宫花园中与‘静夜秘修会’成员的接触,早就随着霍尔莱卡的离去,而变得‘全城皆知’。
那些有心人一个个看着传来的消息,或是凝神思考,或是沉默不语,又或是咬牙切齿。
瓦伦丁伯爵,就是后者。
这位拥有显赫家世,且历史悠久的贵族,正狠狠的将手中的葡萄酒杯砸在了地上。
金属的杯子没有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