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干!
对!
于是闻怀景才去晏厅雅座去见他们,可到时发现小公子不见了。
闻怀景不敢指责,只敢小声埋怨似的嘀咕,“两位前辈连个小孩都看不住。”
闻驰生愣了一下,解释说,他被城主请去喝茶了。
闻怀景这才松口气,又自言自语,“小知好像对这个城主特别感兴趣,他还对百年前那个魔尊,以及苍吾陨落的剑尊感兴趣,小知一个半大小孩,怎么对这些人物………”
未说完胳膊却被人拉住,“你说什么?”
闻怀景道,“我……我没说你们看不住小孩………”
闻驰生打断他,“你说小知对百年前的魔尊和苍吾剑尊感兴趣。”
“是……是……”闻怀景不明所以,回忆着说,“我在城外树林第一次见小知时,他就问我魔尊怎么死的……”
“城外树林……第一次见?”容泽猛的站起身,打翻了桌上茶盏,“你说你在城外树林第一次见他?”
他们一直以为闻知和闻怀景感情甚笃,亲如兄弟,闻知还喊闻怀景哥哥,后来见到闻怀景几个师兄,他们也知闻知的存在,便一直以为,他们一行人是一起从宗门出发来此的,一直下意识认为,闻知是天衍宗的小弟子。
闻怀景此时也发现了端倪。虽说他们人多,可能以前未注意到闻小知,但后来他想,就这么一个小公子随行,他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也有可能,闻知是和其他人一起来的,后来走散,毕竟腰牌不假。
“走………”
容泽和闻驰生对视一眼,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两人起身向外走,甚至慌张的绊倒了桌腿。
闻怀景也赶紧起身跟上,但是他速度不及两人,出了门就不见前面两人身影,急的直跺脚。
往楼下冲时,却半道被一个人拦下去路。
“刚刚那两位急匆匆的去哪里?”
从角楼檐上跳下的紫衣男子,矜贵优雅的帝王,手中敲打折扇,啧啧称奇。
“他们什么时候对一个小弟子这么紧张了?”
男人衣摆落处还落有几根金翅羽,在灯火里闪闪发光。
闻怀景瞪大眼睛,就要跑,被来人揪住后衣领。
“跑什么?我能吃了你啊?”
……………
无恶城中就有卖元宵的铺子。城主行善时是真的善,城中酒铺茶馆众多,楼台歌舞,美人佳子,桥头月下,醉酒折花相许,处处风景。
褚长溪被湮烬之揽入怀中一跃,眼前便已是这样一幕。
他从怀里退开几步,抬头去看湮烬之。黑袍与夜色一体,脸部又一片黑,浑身又阴冷湿寒气逼人,三尺内没人敢近身。
“城主真不像位顾客,”褚长溪衣衫被雪染一片白,有种清空冷月那人的影子,“像是去打家劫舍。”
湮烬之沉默看着他。
他不爱说话了,身上以前那种张狂不羁的少年意气,被剥离干净。气息也被浑身血水染的犹如深处地狱深渊处。
他们是在外城最繁华地带,到处酒香气和脂粉香,花香鬓染。寻得一家生意不错的铺子,黑袍男子手一挥,铺子所在地自成一个小空间,隔绝外界之外。
而铺子里的所有人和物也霎那间禁止。
褚长溪看着他,“你这样……谁给我做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