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他们初来乍到,谭晚晚为什么会知道市医院最近。
谭晚晚心慌了一下,但好在她现在疼得面色发白,冷汗淋漓,唐蒜也看不出别的破绽。
“就……之前买东西路过,看到了……疼死了,你开快点。”
唐蒜也来不及想太多,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市医院。
伤口需要缝合。
打了局部麻醉,还要打破伤风,吊消炎水。
唐蒜寸步不离的守着,还给她跑腿买吃买喝,全按照她的喜好来。
“好点了吗?”
他关切的询问。
他都没注意有个护士站在身后,只觉得脖子刺痛了一下。
他立刻转身,扼住了动手的护士:“你做什么?”
护士手里还有针管,掉落在地。
他狠狠蹙眉,然后看向谭晚晚:“你安排的……你为什么……”
他说话越来越轻,然后头重脚轻,身子笔直栽了下去。
谭晚晚赶紧扶住。
就在这时,精神科医生走了过来。
“他有些过激行为,这样真的行吗,会不会有什么别的不良反应,不会伤到他吧?”
谭晚晚有些担心。
“如果病人有过激行为,我们也只能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我们只是让他暂时安静一会,不会有事的。”
谭晚晚忐忑的去了病房,这儿装扮不似其他病房,冷冰冰的充满消毒水的气息,相反很让人觉得舒服,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非常温馨自在。
屋内鲜花养的很好,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声音都有些催眠,似乎随时都能让沉睡一般。
在这样的环境中催眠,还真不错。
很快,唐蒜就醒了。
他想动,却发现自己浑身都被绑着。
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身子绵软无力,只是意识回归了而已。
“谭晚晚,你算计我!”
他愤怒的说道,双目赤红一片。
被他这么看着,谭晚晚心虚的要命。
她的确不厚道。
“对不起……我只想让他回来。”
“开始吧。”
医生开始催眠。
唐蒜从一开始的暴躁易怒,也渐渐安静下去。
他的反抗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沉,开始顺着医生的话。
渐渐做到,医生问什么答什么。
“你现在是谁?”
“我……我是唐幸。”
他的声音都变得温柔几分,缓缓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谭晚晚。
“晚晚姐。”他喉咙都沙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