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音儿,可依水晶心窍立马会意,却咬着半边樱唇恶狠狠的忍笑回瞪:“不行就……就插咯!”说完,两个耳朵像烧着的翅膀,生生把一只百灵鸟扇成了老鸨子。
那当然正是许博想要的回答,话音未落,已然在那张刚刚被扇红的美人脸上激起难以言说的焦虑和恐惧。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哦!”
男人目光锐利却不失温柔,大手缓缓滑入颈侧,顺便把眼角的泪痕抹去,捏在她最喜爱的钻石耳钉上。稍稍用力,刺痛便穿透了耳后的肌肤。
“嗯……”
梦呓般的轻吟过后,后脑上的发根被牢牢薅住,整张脸都被迫仰起,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然后,一股大力把整个身子都带得后仰,惊吓之下不得不抱住他的臂膀。
“不真枪实弹的来一回,谁会信你这样的女人也会偷汉子,也盼着有人疼呢?”
深陷的眼窝,高耸的鼻梁,泛着青青胡茬的下巴在突然拉进的视野中失笑。身体倾倒前的一刹,腰臀被猛的托起,双脚几乎离地。
“主人……”
这一声呼唤,把可依听得汗毛直竖,又忽然意识到,那前所未有的颤乱声息若是在朝自己发送求救信号,才特么叫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暗藏冷笑,白眼看着那“婊子”被拖回当场,连高跟鞋都甩丢了一只。
不得不承认,那只突然暴露的脚丫,真的很美。
足弓薄韧,趾节修长,形状尖削而不失圆润,染成陨石蓝色的趾甲更趁得通体莹白雪玉可爱,不似人间之物。
可那又怎么样呢?
就像个任由男人摆布的洋娃娃,站都站不稳……无助,挣扎,狼狈抑或屈辱这样的字眼就算用在她身上,也是白白浪费资源。
要是连气也不喘,心也不跳就更好了。
为什么非要把腿伸那么长,把腰扭那么娆,把奶子还有小肚子贴得那么贱?还有那越憋越红的脸蛋儿,越喘越燥的唇舌……
终于,勾得他销魂一笑,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这……少儿不宜啊!可依姑娘怵目惊心,肺活量瞬间告急,不由自主的跟着那鲤鱼精般扭动的身子喘成了同生共死的骚浪节奏。
虽然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虽然那足以销魂的一吻定身也不是没尝过,可自己难道不就是为了快意恩仇耍流氓等着看狗男女的活人笑话才撺掇了这么多热心观众的么?
人越多,尺度越大,没脸的越是她,亲个嘴儿你就心慌慌想特么吓唬谁啊?
秦爷搜肠刮肚的找理由给自己的无能打气,然而好不容易腻歪够了,也不知许博念叨了句什么,女人虽然一脸错愕,仍旧扶着他的身躯缓缓下蹲。
终于跪坐在地毯上的时候,忽然仰头一笑,无比熟练的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变戏法儿似的,那根半软不硬的大肉虫子就被顺了出来,被凑上去的樱唇檀口叼住,缓缓吞了进去。
整个过程,可依看得行云流水巨细靡遗,甚至没漏掉那“婊子”瞥向合欢椅的刹那迷茫。谁成想,当男人舒爽的叹息从天而降,她居然笑了。
那丑陋的东西涂满了她的唾液,撑开了她的口型,她怎么还可以笑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淫荡,那么的甘之如饴,又那么的情难自已?
她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
是啊!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只要是个长着人心的女人都在乎。
恰恰因为在乎,她才要当着他的面……而且,他们似乎已经熟练得……居然可以一边吃,一边抬头看他,四目乖张放对,片刻之间已然声息缭乱,啧啧有声。
“大春,把地上那捆绳子拿过来。”
没想到有人授人以柄还能分心旁顾,可依只闻其声却不敢去看那双必定魔力四射的眼睛,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脚下那捆绳子,又望向大春。
那小子自打进屋便成了通奸犯,几乎一言未发,此刻被叫到名字更是一脸懵逼,如果不是被上了铐子,恐怕早已逃之夭夭,哪里会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
“咭——”的一声娇笑,总算等到好戏的秦爷顿觉胸中一畅,摸出钥匙走过去,两下解开手铐,又把地上的绳索递到大春哥手里,大眼睛扑闪闪的盯着他笑。
那绳子有小拇指粗细,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编织而成,泛着红段子般的光泽,摸上去既柔软又光滑,别说是用来捆人,怕是做成鞭子抽在身上……嘻嘻!
都不疼。
难挨的沉默持续不久,原本无声的吮吸忽而发出粘腻的声响,吞吐之间,丰沛的津液润湿了每一帧难以直视的想象……
足足有一分钟的光景,大春哥终于动了,行尸般向前迈了几步,居然细心的捡起了倒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