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过老爸的录像算什么?
偷过室友的男朋友算什么?
偷过亲妈的后老公,父子齐上阵又他妈算什么?
看看人家,昂起骄傲的下巴,把自己打扮得生人勿进又冰雪消融,一面樱花落满红唇开合,一面又自顾自的娴静优雅欲擒故纵,连奶子都没抖一下,一鼻子骚味儿都闻不到就营造出色香味俱全的仪式感!
原来男人要这样偷起来才够有趣儿,才更带感,才不算辜负了命犯桃花眼含秋水的大好年华,怎一个“偷”字就不怕冒犯了她啊?
感慨之余,海棠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相比之下,自己可就随便太多了。
不光随便,有时候,简直上赶着犯贱!那撞破胸膛的心慌,烧光了脸皮的羞惭,甩丢了鞋袜的狼狈,踏碎了少女矜持的纵体迎合,放声浪叫……
妈的!
怪不得,那些丑态毕露的男人们,纵使神魂颠倒色欲烧灼,一脸淫笑背后也只剩窃喜卖乖,不管多么迫不及待火烧连营,也只会油嘴滑舌连哄带骗!
都特么是low屄!
无耻下流!
一群混蛋!
简直……简直罪该万死万万死!
除了……纷乱愤懑的思绪中,海棠忽然唇角一勾,斜斜的瞥了大春一眼。
哼哼!
不管他们之前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她都敢打赌,今晚这一遭,别说那玲珑浮凸淫冶招摇的身子,就连个手指尖儿他都还没碰过!
“窝囊废!白撒给你一把细糠了。”
低低的咒骂不知怎么竟平添了三分恨铁不成钢的谐谑,却也只惹得红唇翕动,两腮微霞。
目光从男人垂头丧气的发顶掠过,再次聚焦那一袭落满红唇的背影,可依正举着精光闪烁的小巴掌,明眸皓齿全凑在她耳边,听不清说了什么。
犹豫片刻,欧阳总监忽然抬起白生生的手臂摸向后脑,轻轻巧巧的拔下一根亮闪闪的发簪,一头乌浓云卷顷刻流光般飘散,华丽丽的垂落香肩。
“那……你们想怎么玩儿?”
这竟然是她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量不高,却绝非印象中的……高冷?
没错!
非但不高也不冷,还丝丝络络,轻轻慢慢,明明听上去妖冶婉媚冒着气泡,却又似娇生惯养稚嫩未脱,还打嗓子眼儿里噎着那么点儿忍气吞声……
天呐!光听声音,已经叫人从耳根酥到了心尖儿,说不出哪来的一股子缭乱了,这要是上了床……
没等展开联想,那慢悠悠回转过来的曼妙身姿又给小鹿乱账的海棠姑娘上了一课——那哪里还是刚刚还冷若冰霜的欧阳总监啊!
远比千年蛇精还标致的半边侧脸仿佛一下子年轻了984岁,从来都高高昂起的下巴几乎收进了锁骨窝儿,双肩再微微那么一凑,胸前并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峰峦只是疏于管教引人遐思,偏偏那婊子装做浑然未觉,双臂交错身前,十指胡缠乱扣,两只恃才傲物的熟奶立时被夹得丰盈秀挺,仿佛提前快进到了发情期。
不是来捉奸的么……怎么玩?什么他妈的……怎么玩儿?
海棠姑娘满脑子都是问号。以她的悟性,怕是天亮也猜不透那三个字背后的秘密,可是她也不傻,目光瞬目不移的盯着那婊子妖异的侧颜——
这当口,绝不能错过哪怕一秒钟的表演。
别看那小嘴微嘟浓睫低垂不肯吃兔兔的小模样,要说真不知道“怎么玩儿”,打死这一屋子的人,海棠姑娘都不信!
她叫欧阳洁,公司高管,职场精英,高高在上的Officelady,这些海棠望尘莫及。
不光望尘莫及还顶礼膜拜,无数次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像她那么趾高气扬威风八面。
毋庸置疑的,一个被当成榜样学习的女人怎么可能只是事业成功,一个成功的女人必定勤勉自律拼搏向上,生活中也必定秀外慧中精明强干,贤良淑德举止优雅,既是父母的好女儿丈夫的好妻子儿女的好妈妈!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能在人前丢自己的脸,更不会丢丈夫的脸!
谁能想到,这个偶像级的成功女人居然也偷汉子。
偷就偷吧,被抓了现行你倒是跑啊!
真跑了也还算个要脸的女人,说话儿怎么就回头了呢?
回头也不安分守己,还特么要问“你们想怎么玩儿?”
淫妇!天生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