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先出点儿汗,那样拍出来才不容易被揭穿。”说完,丢下两位美女朝里面走去。
“嘿——别是你水平不行吧!”
可依踩住脚蹬,小嘴儿一撇,蛤蟆镜晃出十七八个不服,“咱俩谁揭穿谁还不一定呢!哼!”
呃——敢情裹这么严实,是为了省去打码这道工序么?
海棠恍然大悟的同时,当然没漏掉那个一语双关的动词,笑意也便含而不露。
忽然瞥见走道尽头的跑步机上还有个熟悉的身影,秀挺曼妙的染了一身淡雅鹅黄,轻飘飘的步子仿佛踩在云朵里,虽然额头上亮晶晶的,还贴了一缕打湿的发丝,神情却依然恬静而专注。
另外,就在跑步机边上,还停着一辆没有婴儿的婴儿车。
“咦!阿桢姐也来了,婧姐呢?”
无比嚣张的蛤蟆镜闻声回转,一抬手就被摘了下来,明目张胆的插进了胸前的沟壑。
然后,那两只不染阳春水的纤纤素手居然捧着殊为可观的一对奶子晃了晃:
“她呀!负担太重,暂时不适合剧烈运动,正在里面……卸货呢!”
话音未落,“嗤——”的一声,心领神会的两位美女明眸照弯月,笑了个桃李不言春光乍泄,惹得刚刚进来的几位个人频频回首。
“那……婧姐夫呢?”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直接越过岳寒,瞄准了另一个男人,这无疑是来自海棠的攻势。
即便此刻,她也根本不敢相信,拥有那样一双干净明澈的下玄月,居然会……还对“捉奸在床”这种传统运动那么感兴趣。
围绕那段录音的前前后后,唯一可能掌控局面的就只有这位“婧姐夫”。
然而,纵使瞬目不移的察言观色,海棠显然低估了秦爷的定力,那一湾下玄月只跟着歪过来的小脑袋微微一转,便好像被讳莫如深的阴影遮掩了大半,变得更弯也更眯了。
“怎么茬儿海棠姐,赶着找领导单独汇报啊?我听说你这个月业绩不错,嘻嘻嘻……”
“你……你怎么知道……”
海棠没想到一句话就被抄了后路,没做贼也能心虚,顺着话头跑了一半才刹住车,恨得一咬牙给她来个直奔主题:
“别跟我云山雾罩的,你们……到底打算怎么捉弄他啊?”
“捉弄?谁啊?嘻嘻……谁这么坏啊?”
可依一边嬉皮笑脸一边打量着海棠的神色,忽然颜色微变,压低了嗓子故作神秘兮兮的探问:
“诶!看你这么护着他,不会已经上过手段,拿到口供了吧?诶呀!那可糟糕了!噫——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
“玩儿?玩儿个屁!这种事也是随便开玩笑的?你们就不怕……早晚玩儿出火来!”
无名之火在哪儿烧起来的,海棠也觉得莫名其妙,只是看着眼前牙尖嘴利的姑娘,脑子里全是欧阳总监令人望而却步的趾高气扬。
如果连她都成了他们一伙的,那也太……
恰在这时,有个深腰长腿的极品妖孽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母豹般的步子既轻捷又稳健,既舒展又优雅,仿佛马上进入捕猎时刻。
待她转过视线远远做了个鬼脸,海棠才意识到,那不过是怕吵醒了怀中睡着的奶娃子。
“喂!他还没招供,对吧?”
很明显,这回轮到可依姑娘察言观色了,而且比之前更加胸有成竹:“毕竟,嘿嘿……证据链还不完整啊!不过没关系,我们帮你!”
“你们?你们是谁啊?”
海棠翻了个白眼的功夫,那妖孽已经安顿好奶娃子,起立转身,却没急着过来,而是又往里面踱了几步,凑到某个正在热身的男性身后。
“唉!我跟婧姐好了这么些年,从来没见她像现在这么……啧啧!简直珠圆玉润,光彩照人啊!你觉得,是哺乳期的女人都这么滋润呢,还是……咯咯咯……”
即使海棠的视线不去打扰,可依后面的咒语也没必要念下去。不过,那荡意十足的笑声还是生生把一支有过出墙经历的杏花催得透红。
“哼!你是说……采阳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