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这才干休,吹着口哨提水而去。
春花这么短时间竟然给东强顶泄了身子。眼眶盈盈的呜咽:“二流子。”
晚饭,东雷看着女人红着脸娇羞的在一旁,心里别提多神气了,一时高兴吩咐:“拿点酒来”春花忙放下碗,去房里找出原来东雷爹讨过来补气的药酒,给东雷满满的筛上一碗。
又想壮壮胆给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点被儿子的气概怔住了。
东雷惬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顺着喉咙下去一直烧到胃里。
汗马上出来,迷彩背心背上湿了一块,春花关心的让他热就脱下吧。
东雷爽快的脱掉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东雷记得往日里娘是最讲究仪表的她曾经呵斥,光着膀子的东雷像个下人一样。
这会不只是让他光膀子还把甲鱼汤端到他前面,让他多喝点,果然女人是善变的,想着举杯和娘碰了下,豪气的喝了一大口。
饭后,东春花让东雷去洗澡,不让他收拾,说一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这些事女人来做就好。
东雷知道娘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了,也知道男人该做什么,就今晚吧。
东雷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果然凉爽多了,娘也没在房间里洗,低着头提了桶水进了院子里的冲澡间,东雷听着竹隔板里面撩水声,药酒合着甲鱼汤的后劲涌上来,鸡巴铁硬的。
里面水声停了,传来娘的声音:“东儿,帮娘在提桶水。”
“诶。”东雷在门头接过娘从门后递过来的铁桶,打了慢慢一铁桶,拎过去,娘在里面开了门,把他让了进去,东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红色毛巾贴在胸口上挡着,其他部位都暴露在他贪婪的眼光里。
娘并拢腿,有一块黑色在那三角处。
两人对住了。
东雷心里不停挣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会抗上去!
又过了一会春花快坚持不住了,感觉自己快倒下了艰难的说:“你先出去吧,晚些帮娘按按背。”
——东雷在娘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敲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房里有点暗,原来没开点灯,只有盏蜡烛在梳妆台上摇曳。
蚊帐都放下了,透过轻掩着垂纱看见娘就俯身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条干毛巾,下身穿着薄薄的亵裤。
东雷心里叫好,这避免了两人尴尬,反手关好门,来到床边。
娘脸朝里面别过去了,双眼合着,睫毛微颤。
一看没睡着。
东雷心里嘻嘻一笑,少了些许紧张。
双手搭在娘裸露的双肩上轻轻揉捏。
东雷在部队里伺候过政委夫人,那个城里婆娘很会享受,和她在一起,东雷学会了许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现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身上,还没揉捏到下半身,东雷就感觉到女人身体因敏感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