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帆布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口袋里的毛票和工业券,还有各种票则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市场竟然会这么大,跟捡钱似的,看着眼前人头攒动的热闹劲,我就跟做梦一样。
夕阳西下,我拖着空空如也的帆布包,感觉身体被掏空,但心情美的不要不要的!
蹲在回城的班车上,我躲在最后一排,借着昏暗的光线开始数钱数票子:
毛票钢镚儿一大堆!崭新的,皱巴巴的工业券和票,厚厚一沓子!
粗粗一算,刨去成本,净赚小二十块钱!
二十块!一天!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真疼!不是做梦!照这么干下去,加上各种票一个月不得八九百?!
顶厂里正经工人吭哧瘪肚的干一年!
我的老天爷啊!这一刻我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个儿是不是在犯错?
这还是跑了一小片区域,如果……在这片,支棱起来……不行我得再问问陆明远,别让盖帽叔叔给我逮进去了。
工业券是收来了,可这玩意儿不能当饭吃啊!得换成真金白银!或者换成能换成真金白银的东西!
陆明远指点的第二步:去百货大楼门口,蹲守那些急需大件工业券的刚需客户!
晚上回去,等到半夜也没看到陆明远人影。遇上嘴碎的医生,聊了两句。
说我这躺床上半个月了,没事活动活动,锻炼锻炼也挺好。
不然……容易肌肉萎缩。说的我是心惊肉跳的,吓唬我呗?
可我也上了心,以前在学校我也喜欢起床后,做俩仰卧体做,或者俯卧撑。
自从怀上孩子后,就没坚持了,得……不管是不是吓唬人,多锻炼总是没错的。
更何况,姐妹我还要找陈光宗那瘪犊子算账呢,没个好身板,容易吃亏不是?
洗完澡,蹲在下水口挤完奶,人也舒服了许多。
简单擦了擦身子,穿上秋衣秋裤就上了床,看来今晚陆明远是不会来了。
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小失落,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奇怪。
人上赶子要睡你,你妞妞捏捏的,人不来了,你还别别扭扭。矫情吗这不是?
胡思乱想间,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我昏昏沉沉的,在睁眼,屋里还是乌漆嘛黑的。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适应了一下漆黑的环境:“妈,把念山……”
刚一出声,我就知道自己又犯傻了,叹了一口气,干巴巴的搓了搓脸。
手摸索到床头柜,拿起陶瓷缸子,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水,人也清醒了不少。
想起医生叮嘱我多锻炼,放下水杯,翻身一趴,双手摸索着撑在水泥地上开始做起俯卧撑。
嘴里还嘟囔着:“一,二,三,四……”
“这样做,有效果吗?”
“有啊,我上去那会儿……经常……你……”
我胳膊一晃,打了个摆子,牙花子差点没啃在水泥地上。
我瞪圆了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目光透过披散在脑前的发丝缝隙看着陆明远正悠哉悠哉的站在门前。
眼神意外:“薛桂花,我个人是不建议你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容易伤到自己。”
“你……你……”不对呀,我记得晚上洗澡的时候就锁上门了啊。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撑着地,仰着脖子看着他,猛的发现他的眼神儿不太对,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
两只雪白雪白的奶子正挂在自己的胸下,乳头翘立,沁着乳白色的奶水,若隐若现。
姐妹我喜欢裸睡啊,我咋把这茬给忘了。
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也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