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犯了难。
那属于“医者”的、尽是“守护”与“责任”的道心,与那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与“征服”的本能,再一次展开了天人交战。
【……真是不争气……夫君,你的玉杵真是白长了……】
烟儿似乎是立刻便从那灵魂链接之中,得知了我这不合时宜的“心软”。
【……罢了……】
【……既然,夫君你还是,放不下那点可笑的‘脸面’……】
【……那烟儿,便帮你一把……】
她将姜奴娇那件大一号的可爱肚兜,缓缓地解了下来。
然后,她便将那件,还带着她那独有的、如同初生婴儿般淡淡奶香味的温暖肚兜,不由分说地系在了我的脸上。
一阵同时具有“处子”与“母性”矛盾属性的奇异香味,扑面而来。
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
接下来,那五条温顺的“待孕母驴”,全都将自己的身体,如做平板支撑般四肢着地,将她们那同样是在不住地晃动、沁汗的奶子,沉甸甸地向下垂着,又将她们那充满了不同风情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等待着被我这个“瞎子”主人,随意地临幸。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公狗……】
烟儿以前就爱开玩笑。
自从她和我一同解开心结,更是好像已经迷上了恶作剧: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增添一点情趣……】
【……你若是,能猜出来,你现在正在干的,是哪一条,骚母驴……】
【……那烟儿,就奖励你……】
【……可以内射在那个被你猜中了的、可怜的小蹄子的……身体里!】
我的血脉彻底偾张,向着离我最近的那具流水的温软胴体,狠狠地扑了过去!
我先是伸出手肆意地抚摸、探索。
胸部平平。
是她。
是那个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的、可怜的“怀崽宠物驴”。
然而,也正是在确认了她身份的瞬间,我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医者”的“仁慈”。
不能操穴。
以我目前的状态,她会受不了的。
于是,我对准了她早就被我享用过的……
后庭。
“喝诶!娇奴,你这魔头!吃你邵哥哥一吊!”
那滋味,竟丝毫不比烟儿逊色半分!
“……啊……!啊啊啊……!邵……邵哥哥……!主……主人……!”
她天真与稚嫩的灵魂,被我给彻底地操得精神错乱。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乱马七糟、毫无逻辑的浪叫。
“……小……小兔子……在……在哥哥的……大鸡巴里……吃……吃草……!”
“……草……好甜……像……像妈妈的……奶水……!”
“……不……不对……是……是哥哥的……骚尿……!”
我没有理会她那早已被我彻底操傻了的、孩童般纯真与无上淫靡的胡言乱语。
我只是准确无误地,复上了她腿心。
然后,狠狠地揪住了她那颗小巧的阴蒂!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