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京砚点了同意后,不由得开始思索白元皎的目的。他这人一向多疑,这会儿却有点看不透了。
对话框里还是一片空白,只有最开始的那句备注。
司京砚又想到了白元皎的父亲,难道是有事求自己?
被教养的太好的人是招架不住地痞流氓的,更别说,还有一道父与子的孝道枷锁。
会来找自己也正常。
说实话对于白元皎而言的难题,于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
他甚至不需要开口。那种没钱没势的,他只用一个眼神,就有大把的人求着要帮他解决。
但还是那句话,他从来都不是乐善好施的人。什么利益都不要,主动去帮人解决麻烦可不是一个商人该做的事。
司京砚眼底的思虑一闪而过,将烟重新点燃。
对话框里终于跳出了新的消息。
【琴弦:司先生,你还在酒店吗?】
【琴弦:我的手表应该掉在包间里了。】
司京砚站起身,在白元皎刚刚坐的位置找到了一块表。
铂金的,表带很细很秀气。
故意的?
这是司京砚的下意识反应。
他想到了刚刚那个有点暧昧的对视,还有少年闪躲的眼神。
难道…这小孩也对他有意思?
叫小孩是因为,司京砚早已步入社会多年。
而白元皎今年18,甚至才刚刚成年。还没来得及经历事就遇到了这么大的变故。
司京砚抽了口烟,袅袅升起的烟雾下。他眼睛微眯,神情异常冷静。
在跌落谷底的时候遇到援手,会对他产生好感也正常。
他又不是什么没有魅力的人。
司京砚给手表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然后等待着白元皎的回答。
故意留下东西,给下一次见面找机会。
这种小把戏确实是小孩子会做出来的。
司京砚嘴角勾起,啧笑一声。
然而下一秒:
【琴弦:我叫了跑腿小哥,你给他就好了。】
司京砚脸拉了下来。
这边,白元皎在回到新租的房子里后,将东西整理了一下才坐下休息。
这里地段不错,该有的东西也都有。价格自然也不菲。房间已经提前找了清洁工打理过,这会儿看起来很干净。
白元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雇了一个保姆阿姨。
在被接到白家的那一天,白元皎就发誓过。
他这辈子吃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吃苦。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跑腿小哥的电话也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