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什么必须要接近他的目的,才会选择容忍。
然而下一秒,少年语气仿佛淬了冰:
“司先生,你貌似误会了什么。”
他轻揉着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腕,转头看向司京砚的眼底没有丝毫暧昧,只有冷漠疏离。
“常先生纠缠我,你为我解围。我感谢你,所以可以适量的顺从你对我的安排。”
司京砚嘴角的弧度渐渐抹平。
白元皎又冰冷道:“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对我的冒犯。”
车内一时寂静的可怕。
司京砚语气顿了顿,多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服软,“刚刚是我举止不当,下次…”
白元皎拉开车门,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有下次。”
车门合上的声音混合着少年骄矜冷淡的尾音。
司京砚脸色微滞,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可是少年的身影早已消失。
回到酒店套房,白元皎先是去洗手间将手腕仔细冲洗了几遍。
他以前没有洁癖的。
太过贫穷的环境爱干净也是一种错。
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腕上的湿润,视线略过那抹显眼的红痕时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
也是个贱狗。
白元皎冷漠的想,像这种满脑子情色的狗东西就应该破产。
正咒骂间,门铃响起。
白元皎脸色如常的打开门,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先生,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她的语气有点为难,“今天有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一直在前台要求我们给他你的房间号。当然,我们并没有暴露您的任何隐私,不过他说他要每天都来…”
白元皎眉头微折,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是谁。
“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会去解决的。”
工作人员脸色好了许多:”好的,如果先生有什么需要。请随时联系我们。
关上门,白元皎脸色冰冷的打开手机。
果然收到了几条信息。
是新的号码。
[元皎,能不能出来见一见爸爸?]
[爸爸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你在白家待了那么多年身上不可能十万都没有的吧?]
[爸爸不要多,你先发我一万块让我应急就行。]
[元皎,爸爸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我是你亲生父亲,你总不能看着我饿死吧?]
白元皎熟练的拉黑了号码。
他叫了客房服务送上来一份价值不菲的晚餐,动作优雅缓慢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