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坎塔的副手已经把情况汇报给了主子。坎塔依然悠闲地坐在车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抽了一口雪茄,淡淡说道:“隔壁巷子的动静有点大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故意放风,引我们去?”副手试探着问。
“对。”坎塔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但他们没想到,我从不随便下套。让人盯着那边动静,别靠太近,让洗米桦的人先试探。”
副手点头应声,却心里暗自叫苦:谁都不动,难道就这么一直耗下去?
场馆的监控室里,阿炳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看屏幕一边笑得前仰后合:“泽哥,这两边都快被咱玩成地鼠了!你看,坎塔那边压着不动,陈炳这边骂得嘴都快抽筋了,谁也不敢先下场。”
“这才是局的关键。”苏汉泽慢条斯理地说道,“真正的江湖,不是看谁打得快,而是看谁耗得住。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那咱还加不加点料?”阿炳好奇地问。
“不急。”苏汉泽端起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巷子那边的动静还不够大,等他们更乱一点,我们再推动一把。”
巷口的夜市摊,路东啤正给一群吃瓜群众讲着陈年旧事。他一边啃着卤猪蹄,一边眉飞色舞地说道:“你们知道吗?当年桦哥刚进濠江的时候,一根铁管打退了三十个人,那气势,现在的陈炳比都比不上!”
“啤哥,您这故事是编的吧?”一个路人忍不住笑着问。
“编啥?老子亲眼看见的!”路东啤吹得更来劲了,“不过,陈炳现在也不差,虽然嘴硬得像铁,但关键时候,他还真有点用。”
阿全在旁边吃得满嘴是油,含糊不清地说道:“啤哥,陈炳真打起来,他铁管是不是还能一挑五?”
“一挑五?”路东啤哼了一声,“一挑五太少,至少得一挑十,不然他对不起他炳哥这个名字!”
巷子里,陈炳正抓着对讲机和手下布置计划。他的声音压低了,但语气里带着一股焦躁:“兄弟们,今晚就靠你们了!咱不主动出击,但谁敢靠近,直接把他们拍回去!”
“炳哥,隔壁那边的人已经动了!”一个手下突然跑过来报告,“他们好像在装货!”
“装货?”陈炳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掩盖住,“妈的,他们是真还是假,咱也得去看看。留一半人守着场子,其他人跟我走!”
与此同时,坎塔的手下也在隔壁巷子开始动作。风衣男带着几个人悄悄靠近观察,低声说道:“头儿,那边好像真有东西……是不是货?”
“先盯着,别轻举妄动。”领头的回了一句,目光却死死盯着前方,“等洗米桦的人先动,我们就有理由插手。”
巷子另一端的黑猫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关心,它悠闲地趴在箱子堆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仿佛这场对峙只是它无聊生活中的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场馆里,苏汉泽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低声说道:“局已经到达临界点,现在,谁先动,谁就输了。”
“小武,这回要是真有货,你可别掉链子!”陈炳压低声音,语气中却透着一丝虚张声势的强硬。
“炳哥,我啥时候掉链子了!”小武撇撇嘴,却忍不住四下张望,“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怎么看怎么像有人故意设的局啊!”
“局不局的,咱都得探明白。”陈炳瞪了他一眼,“再说了,桦哥的交代,你敢不听?”
与此同时,坎塔的副手也在紧盯着巷子里的动静。他透过耳机低声汇报:“先生,洗米桦的人靠近了,看样子他们也对这边的消息起了疑心。”
“很好。”坎塔的声音依旧从容不迫,“让他们先动。我们要做的,就是确保他们彻底把自己暴露出来。”
副手皱了皱眉:“可是,如果他们发现这边什么都没有,反而撤退……”
“那就让他们多怀疑一会儿。”坎塔轻笑了一声,“怀疑是最好的武器,它能让人寸步难行。”
巷子另一边,路东啤的夜市摊已经快变成了一个热闹的社交场所。围观的群众一边啃鸡翅一边议论着巷子里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