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早上在金湾那边带队暴力拆迁,被粤省公安给带走了!”
崩牙驹脸色当即一变:“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他在北边做生意,要守规矩一些吗?
怎么会被公安给带走?!”
石勇详苦笑着答道:“这件事其实也怪不得豪仔,本来在金湾的那块地,已经通过正规流程谈妥了的。
那块地皮上十三家住户,补偿款我们也全部谈到位。
本来订好今天开工,不成想偏偏碰到了刺头。
在拆迁队到场的时候,有一家偏偏要坐地起价,还叫来了一堆乡下亲戚,拿着锄头木棍守在屋里不肯出来。
你也知道的,豪仔脾气冲嘛,他们钱都收了,还赖在屋子里暴力对抗,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两伙人就这么打起来了,好在豪仔做事有分寸,没把人打死。
不然我们在金湾的地产公司,恐怕就要被整顿了!”
“他老母的!是不是又要钱去打点关系?”
“那倒不用,豪仔这两年在金湾那边也混出了一些门道。
他已经自己找关系,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崩牙驹闻言,不禁露出个怪异的笑容。
“你老实告诉我,了多少钱,找谁打点的关系?”
石勇详只是摇了摇头:“这小子神秘兮兮的,我问他怎么脱的身,他也只说是背后有贵人相助。
问他贵人是谁,他又不肯说。
不过我看他这火爆脾气,你最好还是唤他回来睇场比较好。
哪天在大陆搞出人命,到时候仲要被拉去打靶,就得不偿失了!”
崩牙驹跟着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在濠江搞搞震也就算了。
去了大陆,要是再不知死,只怕哪天我都要被他连累。
找个时间叫他回濠江一趟,我想和他当面聊聊。”
石勇详点头,刚想和崩牙驹告别,去处理手头的账务,却被崩牙驹一口给叫住了。
“阿详,不急着走,你先和我汇报一下,最近一周我们号码帮抽取的叠码费,比半个月前少了多少?”
“驹哥,现在几个兴隆一些的赌场,都被何先生交给水房的人去做了。
最近一周我们收回来的叠码费,连上个月同一周的一半都没有!
再这样搞下去,我们养的那些叠码仔,可能就要去水房的地盘接私活了……”
崩牙驹不禁皱眉:“说清楚点,上周的叠码抽成,一共收了多少钱回来?”
“三千八百万,这还是毛利润,vip客人的车马费,食宿费,不算在这些钱里头!”
崩牙驹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说道:“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晚点去码头,把赌船开到公海去。
放话出去,凡是带客人上赌船的叠码仔,额外提高百分之五的抽佣!”
石勇详微微一怔,错愕道:“驹哥,何先生可是明令禁止没有海事牌的船只开赌的!
你这么搞,不怕招何先生的晦气啊?!”
“招个卵的晦气,我总得想办法养活手底下这群叠码仔才行吧?”崩牙驹骂骂咧咧道:“我这些年兢兢业业替何先生做事,我得到了什么?
就因为一个和联胜踩入港岛,不让开打的也是他,把我从他的赌场里踢出来的也是他!
现在不让我开黑船去公海,你让手底下这些细佬,拿什么来开工食饭?”
未了,眼见石勇详不搭话,崩牙驹也有些心虚的答道。
“少开两条船出去,何先生知道我的难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