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赌牌的经营权,当时在濠江的报价就是八百万美金。
再加上落地的赌场,如果这次危机苏汉泽度不过去的话,前前后后损失就是上亿港纸!
更要命的是,鱼头标把和联胜的名声在濠江搞烂搞臭,这相当于是让和联胜彻底断绝了在濠江搵正行生意的可能。
串爆虽然平时只买买马经,研究下六合彩,但他也知道能在濠江盘下一间赌场,是怎样一种滔天的富贵!
就在串爆疯狂在脑海中组织如何应付苏汉泽的说辞的时候,外头的门铃如同催命丧钟一般响起。
串爆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最后还是飞速起身,硬着头皮打开了大门。
“丧泽,你来啦!”
串爆一面向苏汉泽陪着笑脸,一面领着苏汉泽往客厅内走去。
等苏汉泽在沙发上坐定,串爆更是亲自起身,替苏汉泽斟好一杯热茶。
苏汉泽接过茶杯,冷冷地丢在茶几上。
开口道:“阿公,今天早上我派出去的人,把观塘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鱼头标。
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是跑路了,还是躲起来了?”
眼见苏汉泽开门见山,串爆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
“丧泽,鱼头标他这么多年一直是卖粉的!
而且他这次去濠江做生意,也没有和你赌场的事情挂钩。
这次出了这个意外,其实……”
“阿公,我问伱,鱼头标现在在哪?”
“你现在安排人到处刮他,他哪里还敢露面?
丧泽,鱼头标怎么说也是我的头马,你要是执意杀咗他,叫我面子往哪里搁?”
苏汉泽不由得皱眉,一字一顿道:“鱼头标!到底在哪?!”
串爆沉默了半晌。
最后长叹口气,开口道:“丧泽,真的不能俾条活路给他走吗?”
苏汉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望向串爆,并没有选择继续追问鱼头标的下落。
而是开口道:“我问你,从我坐镇和联胜开始,你们这些叔父辈,每个月的钱是不是够了?”
“够了!以前老鬼奀这个扑街去东广打个炮,都要问我借钱。
现在都敢去芭提雅睇脱衣舞了!”
“以前和联胜号称有五万会员,但是八区堂口加起来,地盘仲养活不了三万马仔。
搞得有些上了年纪的四九,仲要去屋邨的门口摆摊卖把小菜维持生计。
从我坐镇和联胜的这两个月开始,不说和联胜个个有工开,个个吃饱饭。
但下边的细佬,可以搵食的手段是不是比以前多了?八区堂口交上来的公账,是不是比以前多了?!”
“是!”
“那么阿公,我现在问你!
我带着和联胜的弟兄去濠江出生入死,这两天光是汤药费安家费就掏了几百万出去!
现在就因为一个鱼头标,搞搞震!
去濠江卖粉一不给我打声招呼,二要顶着和联胜的招牌招摇撞骗!
这种人我不收咗他的皮,以后和联胜边个还把我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