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相信我,我有这个实力,有这个闲钱!”
苏汉泽咄咄逼人的态度,已经彻底惹火了雷公。
他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指着苏汉泽的鼻子怒斥道。
“混账!你是故意来我们三联帮这边搞事的?
你得认清楚现实,再这么说话,我怕你连这间屋子都走不出去!”
吧嗒——
苏汉泽点燃一支烟,目光平静地与雷公进行对视。
随后他笑道:“雷公,凡事有舍才有得,我要你一张赌牌,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替你去做。
至少有我们和联胜入场,我可以保证你们三联帮的赌场,能在濠江顺利落地。”
说着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我和蒋先生不同,蒋先生这些年来,一门心思把社团往正轨上引。
打打杀杀的事情呢,他们洪兴已经不怎么喜欢去沾边了,要不然也不会连一个东星都搞不定。
但我不同,我苏汉泽今时今日的名声,都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我问你,你们敢带人去濠江的街头,去和号码帮这些社团火并吗?
别傻了,我敢保证,你们三联帮但凡上午敢在濠江开一枪,下午北市检察院就要去景泰苑把你雷公带走!
这是外交事故,哪怕你有立委身份,都保不住你!”
一番措辞犀利的话语,瞬间叫雷公火气消散不少。
就连一旁的蒋天生,也听得目瞪口呆。
他算是发现了,苏汉泽远不止他想的这么简单。
这个两年前还跑路去了荷兰的飞仔,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一时间居然如此的开窍。
眼见雷公不语,苏汉泽顺势补充道。
“所以说卖命的事情我去做,我要你一张小小的赌牌,也算不得过分吧?
毕竟赌牌这东西虽然珍贵,但场子开不起来的话,它不过就是一张抢了葡国鬼佬名字的废纸,我有没有说错啊雷公?”
雷公再度缓缓坐低下去,不得不说,苏汉泽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如果没有港岛社团过去站台,哪怕他把濠江何家的赌牌全部搞到手,也成为不了下一个赌王!
做大事的人,总归是有非凡的魄力的。
良久之后,雷公终于开口。
“如果我分摊一张赌牌给你,你真的能帮我顶住濠江社团的冲击?”
“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最在行,不试一试,雷公你怎么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眼见雷公隐隐有松口的意思,刚才一直没能插上话的蒋天生有些慌了。
他这次过海,本来就是为了濠江的赌牌来的。
如果雷公当真把一张赌牌给到苏汉泽,那他还有没有机会在两张赌牌中分得一杯羹?
苏汉泽还会不会让他入场?
这些都是不好说的。
如是蒋天生当即试探性的询问道:“丧泽,要不还是这样吧。
我出钱,替你从雷公这买下一张赌牌的经营权,在濠江打开门做生意,也算我们洪兴一家。
在濠江这块地盘,光顶住和安乐和号码帮的压力是不行的。
赌场需要客源,需要海量的叠码仔,需要充沛的人脉,这些,我们洪兴都能替你们搞定!”